呢。我要知道,是誰亂動過了。&rdo;
&ldo;您本人一點不知道嗎?&rdo;
&ldo;您認為我應該知道嗎,呃?&rdo;
&ldo;這,以最主要的可能來說‐‐&rdo;
&ldo;我知道。你是要我說是那個小女子,可是,我認為不是那個小女子。她不會知道那些檔案有什麼重要性,她那時年齡還太小。&rdo;
&ldo;也許另有人指使她的。&rdo;白羅提醒他說。
&ldo;是的,不錯,不是不可能。不過又嫌太明顯了嘛。&rdo;
白羅嘆了一口氣。鑑於羅德立克爵士如此明顯的偏袒,他感到堅持他的看法也是沒用。&ldo;還有誰準許看你這些檔案呢?&rdo;
&ldo;安德魯與瑪麗當然是可以的,不過我想安德魯對這種事情是不會有興趣的。何況,他始終是個很規矩的孩子,始終如此。倒不是我怎麼瞭解他,有時過節的時候,他與他哥哥也偶爾來看我一、兩次,也僅此而已。當然,他拋棄了太太,跟一個挺漂亮的貨色跑到南非去了;不過,當然也不只他一個男人如此,尤其是又娶了個象葛瑞絲那樣的太太。其實,我也沒見過她幾次。她這種女人眼睛從不抬起來看人,只會傻做事。總之,像安德魯這樣的人是不可能做間諜的。至於瑪麗嘛,她也很不錯的。據我看,她除了玫瑰花圃之外,是什麼東西都不看的。還有那個老園丁,都八十三歲了,在村子裡住了一輩子了;還有那兩個女人整天在家裡推著那隻吸塵器,吵死人了,我看也不是幹間諜的角色。所以說呀,準是個外人了。當然了,瑪麗是戴了一頂假髮的,&rdo;羅德立克爵士相當不切題地說:&ldo;我是說可能她會讓人覺得她可能做過間諜,因為她戴假髮,其實她那是另有原因的。她十八歲那年發了一場高燒,頭髮都禿光了。對一個年輕女人來說,真是倒了楣。起先我也不知道她戴假髮,有一天我看見她頭髮刮到了玫瑰枝子上,把一頭假髮拉歪了。真是倒楣。&rdo;
&ldo;難怪我覺得她梳的髮式有點不同呢。&rdo;白羅說。
&ldo;反正最佳的諜報員是從來不會戴假髮的,&rdo;羅德立克爵士告訴說:&ldo;那些可憐的傢伙得整容拉皮的。不過,一定是有人動過我私人檔案的。&rdo;
&ldo;您想不會是也許您放在另外的地方了‐‐抽屜或是其他檔案夾中了。您最後一次是什麼時候看到的?&rdo;
&ldo;大約一年以前,我翻過的,我那時想應該好好影印幾份。我特別注意到那幾封信,現在卻不見了,一定有人拿走了。&rdo;
&ldo;您不懷疑您外甥安德魯,也不懷疑他太太或家中的僱員。那麼他們家中那位女兒呢?&rdo;
&ldo;諾瑪?我看,諾瑪頭腦有些問題。我是說她可能會患有竊盜癖,拿了別人的東西卻一點也不知道,可是我想不通她幹嘛要翻我的東西。&rdo;
&ldo;那麼您心中到底怎麼個想法呢?&rdo;
&ldo;這個,你是到過我們家的。你知道那所房子的情形,任何人都可以隨便出出進進的,我們不鎖門的,從來不鎖。
&ldo;您自己的屋門鎖不鎖的‐‐比方說您到倫敦來的時候?&rdo;
&ldo;我從來不認為有那個必要。現在我當然鎖了。可又有什麼用?太遲了。再說,我只有一把普通的鑰匙,隨便那個門都可以開啟的,一定是外頭進來的人。要不然,如今怎麼小偷鬧得這麼兇呢。大白天的,闖進你的家中,爬上樓梯,隨便選一間屋子進去,翻完了珠寶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