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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說為了娶他的女兒嗎?這的確是無法阻止的,即令法庭裁定她受監護,他還是可以娶她。當然,她父親願意的話,可以取消她的繼承人身份。&rdo;
白羅看了看手頭書寫整齊的一張單子。
&ldo;魏德朋畫廊的情形如何?&rdo;
&ldo;我不懂你怎麼把這扯上來了。有人委託你調查贗畫了嗎?&rdo;
&ldo;他們搞贗品的交易嗎?&rdo;
&ldo;他們是不賣贗品的。&rdo;尼爾警長責怪地說:&ldo;不過,的確發生過一樁不很愉快的事。一位自德州來的美國富翁前來買畫,付了他們一大筆款子。他們賣給他一幅雷諾與一幅梵谷的畫。雷諾的是小小一幅女孩頭像,曾引起了一陣質疑。雖然沒有理由相信魏德朋畫廊當初買進時心存不軌,卻也作了一番求證。他們請了許多專家來鑑定,最後,正如慣例,鑑定結果莫衷一是。這家畫廊願意將畫收回。但是這位富翁不願改變初衷,因為最出名的一位鑑定家發誓那是真品,因此他買定了。不過,此後,魏德朋畫廊也就傳開了一些令人猜疑的閒話。&rdo;
白羅又看了看自己的單子。
&ldo;那麼大衛&iddot;貝克先生呢?你有沒有幫我查查他的底細?&rdo;
&ldo;喔,他屬於常見的那一夥。無賴,結幫到夜總會裡去搗亂。靠毒品過日子‐‐紫心丸,海洛因、柯克鹼之類的‐‐在女孩了中很吃香。他這種傢伙女孩子最憐惜,說他命苦,又是個絕頂天才。他的畫沒人欣賞。容我說的話,我看他是個很能滿足女人的小白臉。&rdo;
白羅又檢視了一下自己的單子。
&ldo;你對議員瑞希&iddot;何蘭先生有什麼瞭解嗎?&rdo;
&ldo;對他的政治行情,我不十分了解。他的確是很有辯才的。在倫敦市搞過一、兩次不大清楚的交易,不過都讓他很體面地脫了身。我看,這位先生很滑頭,他經常用可疑的手段撈過不少錢。&rdo;
白羅提出了最後的一點詢問。
&ldo;羅德立克&iddot;霍斯費爾德爵士怎麼樣?&rdo;
&ldo;老先生人不錯,就是有點老糊塗。你的鼻子真行,白羅,什麼都嗅出來了,是不?不錯,我們特別作業小組被他們煩得很厲害。都是這些流行寫回憶的風氣作的怪。誰也不曉得又有什麼人要寫些亂挖人瘡疤的書了。這些老傢伙們,搞過情報的或是其他工作的,都在搶著發表自己所記得的有關他人的疏忽或過錯之類的往事!通常,倒也無關緊要,可是有時候‐‐你曉得,內閣已經改變了政策,沒人願意傷害他人的感情或是捧錯了人,因此,我們在想盡了辦法堵住這般老先生們的嘴,有些還真不好纏。要是你想挖這類的資料,你最好還是去找特別作業小組吧。我看也不致有什麼大的紕漏。麻煩就在他們沒有把許多應該作廢的檔案銷毀,他們仍在存檔。反正,我看也沒有多大價值,不過我們也有證據,的確有一股勢力在探頭探腦的。&rdo;
白羅深深嘆了一口氣。
&ldo;今天我對你可有所助益嗎?&rdo;警長問。
&ldo;很高興能自官方得到一些事實的真相。不過,抱歉,今天你告訴我的都沒多大助益。&rdo;他嘆了一口氣又說:&ldo;要是有人偶爾跟你說有個女人‐‐年輕漂亮的女人‐‐戴假髮,你會有什麼看法?&rdo;
&ldo;沒什麼了不起,&rdo;尼爾探長回答,之後略帶刻薄地又說:&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