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饒命啊!”趙蘭心嚇壞了,她小心翼翼的說:“奴婢後來太害怕了,便偷偷把藥渣藏了起來!”說著,便從懷裡拿出一個團用布包著的東西。 沐瑤兒見狀,上前接了過來。她一層一層的開啟,當看到裡面的東西時,皺了皺眉。裡面的藥渣,當年趙蘭心應該沒有曬乾,這麼多年過去了,早就發黴了。隨後,她衝著沐松柏搖了搖頭。 一旁,原本還瑟瑟發抖的朱意敏見狀,頓時鎮定了下來,她得意的笑了一下,說道:“二弟,你可別聽這賤婢胡言亂語,你想誣陷我害死了弟妹!你有什麼證據?” “我.......我.......“沐松柏一時語塞。 沐瑤兒看到朱意敏那得意的嘴角,噁心得不行。她不可能讓她好過的,所以故意說到:“李秀珠就是證據!” “李秀珠?李秀珠她前些時日自殺身亡,如何作證?” “你是如何知道李秀珠自殺的?”沐瑤兒反問。 “我......”朱意敏張口結舌。 “因為李秀珠死前你去見過她,在你走後她便自殺了!”沐瑤兒怒視著朱意敏:“因為李秀珠知道當年的真相!” “行,容兒的死因我暫且放在一邊。大嫂,要不我們先說說,你把我女兒調包的事情!你不僅把你的女兒與我的女兒調包了,還想讓人把我女兒殺掉!要不是瑤兒有福氣,早就被你這惡毒的女人害死了!”沐松柏換了一個思路。 朱意敏聽沐松柏這麼說,嚥了咽口水,還是死鴨子嘴硬道:“誰,誰把你女兒調包了?你女兒不就在這裡嗎?”她指了指沐心悅。 “爹......”沐心悅帶著哭腔,事實的喊了沐松柏一聲。 “哼!”沐松柏冷哼一聲:“別叫我爹,我可受不起!”然後諷刺的看著朱意敏:“大嫂,你說沐心悅是我和容兒的女兒,那你說說她為何長得不像容兒?” “悅兒,悅兒她長得像你啊!” “既然如此,那她為何又像你呢?我和容兒的女兒,是如何長得像你的?” “這......這......”朱意敏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說話了?難道你不能解釋清楚?“沐松柏咄咄逼人的追問。 “我......我.......“朱意敏結結巴巴,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爹......您在說什麼?我明明就是您的女兒啊!”沐心悅坐立不安道。她看了看朱意敏的樣貌,突然覺得,自己真的與她長得好像,難道自己真的是她的女兒? 不行,她昨日雖然說了氣話,想成為朱意敏的女兒,但她不是出自真心的啊!朱意敏的女兒哪有沐松柏的女兒好? 沐松柏是鎮國大將軍,官職高,有實權。而沐松林呢?官職低不說,整天吃喝玩了,遊手好閒的,有這樣的爹,以後能嫁什麼好人家? 想到這,她撲通一聲跪在沐松柏跟前:“爹,我昨日說的都是氣話,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沐松柏厭棄地掃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 這時,陸錦繡跑了過來,她拉起沐心悅的左手,再掀起她的袖子。只見袖子裡的這隻手臂上,除了一個硃紅色的守宮砂,再也沒有其他東西了。她冷冷地看了朱意敏一眼:“朱夫人,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 “你.....什麼意思?”朱意敏急忙辯駁。 陸家的其他幾個小輩,也適時的走上前來,他們紛紛伸出左手,掀開袖子。只見,他們每個人的手臂上,都有一個圓形、指甲蓋大小的紅色胎記。 “這......這......”朱意敏瞪大雙眼,死死的盯著那紅色的胎記。 沐松柏也挺疑惑,他問:“錦繡,這是......” 陸錦繡得意一笑:“姑父,這是我們陸家的血脈獨有的胎記,我們出生時就有。昨晚我與瑤兒妹妹一起......嘿嘿......沐浴時,我看到她手臂上也有呢!” 聞言,朱意敏慌張無措地擺了擺手:“不,不是的!不是的!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的.......” 而沐心悅紅著眼,一副黯然神傷的模樣,她咬著唇,不敢看眾人的表情。 “大嫂,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沐松柏怒視著朱意敏。 朱意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