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一類人便可服用『加味達原飲』。它的功用是透達膜原,清熱燥溼,宣透內外。第二階段便是已經感染瘟疫的,我們便可用『金豆解毒煎』。這個方子主要功用是大解瘟毒。” 沐瑤兒喝了口茶繼續說道:“第三個階段便是瘟毒清除後,還有咳嗽和發熱的症狀。如果瘟疫解後,痰涎湧甚,胸膈不清者,可加生薑,水煎服『萎貝養榮湯』,甘潤化痰,涼肺止咳。” “如果有瘟疫下後,或數下,膜原尚有餘邪,未盡傳胃,邪氣與胃氣並,熱不能頓除者,可加生薑、大棗,水煎服『柴胡清燥湯』。解熱滋陰,透達膜原。” “嗯!”白茴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姑娘的藥方實乃妙策,具有很高的研製價值啊!” 沐瑤兒謙虛的笑了笑:“白太醫您過獎了!每一張方子都有它存在的意義,或者更準確點來說,這些藥方都是根據病症來配置的!”沐瑤兒侃侃而談。 白茴越聽,眼睛越亮,忍不住鼓掌讚歎:“沐小姐,你真的太厲害了!” “不好了!不好了!”正在此時一個官兵跑了進來。 “何事如此慌張?”白太醫沉聲問。 “城內有好幾個人出現了全身疼痛性抽搐!而......而且他們中有人無法認清周圍環境或者產生幻覺行為古怪的人!”官兵顫抖著聲音說:“有點,有點像是中了邪一樣,癲狂得很!” 白茴和沐瑤兒聽後紛紛皺眉,這些症狀不像是瘟疫啊! “沐小姐,不如隨在下一起去看看!”白茴提議道。 沐瑤兒點頭同意:“好,白太醫請吧!” 白茴問那官兵:“他們現在在何處?” “目前我們發現了五個,現在他們被我們的人關在了廣福客棧裡。” “行,帶我們去看看!” 那官兵帶著二人前往廣福客棧。等他們到了廣福客棧時,門口聚集了許多官兵,把整座廣福客棧團團包圍了起來。 “裡面什麼情況?”白茴問。 “大人,裡面的人現在被我們捆起來了,他們......他們五個人全部精神異常,特別狂躁!”為首的官兵說。 “嗯,把門開啟!”白茴吩咐道。 “可......可是......” “人不是都被捆起來了嗎?開啟吧!” “是,大人你們要小心!”說完,那官兵便開啟了廣福客棧門上掛著的鎖。 沐瑤兒和白茴剛一走進廣福客棧,突然一個人影朝他們撲過來,白茴閃躲不急,被他撞了一個踉蹌。 正當那人要衝出客棧門口時,沐瑤兒快去抄起一把椅子,朝他的腿砸去。 “撲通!”那人應聲倒地。外面的官兵紛紛上前制住了他。 原來,這個人是自己掙脫了繩索。原本他在客棧裡就狂躁得很,見到門突然開了,就想跑出去。 “你們還是直接把他敲暈吧,千萬別被他抓傷或者咬到了!”沐瑤兒吩咐道,說完又看向白茴:“白太醫,你怎麼樣?” 此時白茴臉色蒼白,因為剛才那個人衝過來時,手指甲劃到自己的手了。他舉起被那人劃傷的手,手上一條長長的血痕。 沐瑤兒見狀,立刻走到桌子旁,拿起茶壺走向白茴,同時她瞧瞧渡了些靈泉水水進去。 她用加了靈泉水的茶水,幫白茴清洗了傷口,然後叮囑到:“白太醫,現在用水清洗了傷口,等下回去我再給您拿點藥。這幾個病人您暫時不要接觸了!” 白茴知道沐瑤兒是為自己好,也沒推辭,但他也沒有離開,而是站在一旁看著。 剛把那個人已經被官差敲暈了,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將他捆了起來。 沐瑤兒走過去戴著自制的手套,給他把脈。隔著薄薄的手套,沐瑤兒感覺到此人的體溫異常高。她在把脈時,看到了他的虎口處有幾個牙齒印,觀形狀,應該是動物牙印。而這傷口的面板出現一些紅腫,或者是膿性滲出。 結合剛才來報信的官差描述的特徵,和他現在的一些症狀,沐瑤兒肯定,這幾人得的是狂犬病。 沐瑤兒對白茴說:“白太醫,他們應是患了瘋狗病!” “瘋狗病?”白茴驚訝道。 “是!他的手上有幾個動物的牙齒印,還有他的一些症狀,這是瘋狗病的典型特徵。他們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