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王叔,不讓孤和他太過接近來著,你是不是早就有所預料?”李承乾審視的看著拿著邸報,滿臉震驚之sè難掩的房遺愛,探究的問道,“早前你還曾一直讓孤儘量遠離侯君集,還有賀蘭楚石。”
房遺愛還沉浸在漢王李元昌的巨大實力中,沒有反應過來,有些呆呆的看著李承乾。
“後來如你所言,賀蘭楚石完全是繡花枕頭,紈絝無賴一個,還yù對孤行不利之事。而侯君集現在也反了,現在,漢王也步了侯君集的後塵,你是不是早有預感?”李承乾並沒有放鬆,而是進一步追問道,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房遺愛臉上的表情,不肯放過房遺愛絲毫的神情變化。
房遺愛翻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太子殿下當我是什麼人?我要是能早就預料到的話,我早就去天橋擺攤,混個逍遙自在了,誰還費勁巴拉的在朝堂廝混。”
“我跟侯君集之間過節,太子殿下一清二楚,私心裡,自然不希望他跟殿下太過親近,何況早年還有侯欒沛的事情在,他也不可能真心跟太子一條心。而賀蘭楚石是侯君集的女婿,我能看順眼才怪。他不過是受了侯君集的魚池之殃。”房遺愛沒心沒肺的說道。
“至於漢王,怎麼說呢,我就是嫌他女人太多了。”房遺愛嫌惡的說道,“女人多了,而且也不是每個女人都是你請我願的跟他睡的,這種情況下,漢王一個人顧不過來這麼多女人,難保那個啥,長夜漫漫,有人耐不住寂寞,自己去找樂子。”
“這種混亂的情況下,醫書上,下身,也就是命根子,很容易感染上不乾淨的病,而且,這種病是有傳染的可能的,所以我才不希望殿下跟漢王來往過密,免得漢王心思活泛的,再興起送給太子幾個美女,他是皇叔,他送的美女,太子收還是不收?”房遺愛臉上微紅,義正嚴詞的說道。
李承乾愕然的看著一臉正經的房遺愛,眨巴了下眼睛,問道,“真的是這樣?”
房遺愛再次翻個白眼,點點頭,道,“就是這樣。那種病一旦染上,以現在的醫術來看,就算請來了孫真人,也未必能夠根除的了,在那種情況下,子嗣艱難不說,就算生出了,也是個個先天帶病。”
李承乾想了想,覺得房遺愛的說法比較解釋的通,也想著,若漢王真的興起送給他美女,他還真不好意思拒絕,若真是因此得了不乾淨的病的話……想想李承乾都覺得頭皮發麻。
心裡信了房遺愛的話,李承乾的臉sè就放鬆了下來,看著房遺愛鬼使神差的問了句,“你小子該不會是羨慕嫉妒漢王坐享美人恩吧?”
“女人,有一個相知相守的就夠了,多了反而煩心,惹得家宅不寧,子嗣不順。”看李承乾信了自己的信口胡說,房遺愛提著的心,悄悄放了回去,呲之以鼻的反駁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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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七章 歸案
“怪不得渭水附近的山川之中多悍匪。”想到以前商路上的傳聞,房遺愛恍然的說道,“漢王這招化兵為匪,以匪養兵,兵既是匪,匪就是兵。既讓他手底下的人得到了cāo練,又能從朝廷獲得不少剿匪用的費用,還能從過往商客中榨取不少的金銀財帛,果然是一舉數得。”
李承乾也瞭然的點點頭,面sè肅穆。
關於漢王李元昌手裡有床弩的事情,李承乾甚至有種猜測,此事該不會是和侯君集有關係吧?
侯君集已經被李靖和李績困在了同洲,孤立無援。
鳳州與秦州兩地的兵馬,繞過漢王李元昌的主力,將漢王的老窩隴州費力的攻下。
秦瓊指揮著他帶領的一萬兵馬,還有涇州和邠州的兵馬,三路圍攻,艱難的奪回了被漢王搶先攻佔的鳳翔府。
漢王李元昌被逼帶領殘部躲藏在了隴州和鳳翔府之間的山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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