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沈叔他們差不多回來了。”
沈家兒媳福娘還在養胎,沈家又出了大喜事,沈娘子乾脆回家來自己做飯。
他們家擔子輕了些,不用那般勞累了。
沈娘子磕巴一下,對秀娘說,
“也是、也是,我也該家去做飯了。秀娘,有空常來與我說說話,這肉你拿著給芝芝做點好吃的,我瞧著都——”
話音未落,她覷了一眼紅潤的芝芝,非但沒瘦還豐腴了些許,因而急忙改話道,
“都沒怎麼吃過野豬肉,咱們鄰居家的不用跟我這般客氣!我先走了。”
說完她腳步匆匆,想回去跟沈敬之仔細說說,這麼漂亮的媳婦娶進來她看著也舒心啊。
想著不由暗惱,這混賬小子怎麼就死活不開竅呢!
·
被人惦記的沈敬之正在與人交談。
“敬之兄弟,多謝你幫我解決了後山的大蟲,你不知道我那天採野菜回來遇見它時有多害怕!”
“對了!”
蘭珠忽然從籃子裡掏出一份草藥,露出整齊白淨的牙齒歉意一笑道,
“這是我特意給你採的草藥,治過敏特別有用。你回來那天應該被我撞倒時不小心碰到我的花了,我看你脖子現在還有紅痕。”
沈敬之聞言,下意識看了眼草藥,他垂眸接過,
“謝謝。”
蘭珠連忙擺手,“是我該跟你道謝才是,若不是你,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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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猛然一隻野貓不知從哪竄了出來,
“小心!”
沈敬之蹙眉,卻被她不慎撞倒,意外落入一個柔軟馨香的軀體。
他渾身一怔。
身子下的人驀然忿忿不平地抬頭,推搡著他,一邊極為不滿地大喊,
“沒長眼睛啊,起開!”
沈敬之低頭,與芝芝四目相對,同時也瞧見了她快要冒火的眼睛。
就在芝芝即將暴走時,沈敬之三兩下爬起來,抱歉道,
“萬分抱歉,我——”
芝芝沒等他說完,啪一下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
拉好被沈敬之倒下時不小心扯開的衣服罵道,
“臭流氓!”
她轉身,又一瘸一拐跑回家去了。
沈敬之滿是錯愕,瞳孔微微睜大,唇瓣蠕動覷向她遠去的背影。
“芝芝妹妹性格可愛,莽莽撞撞的好似一隻兔子。”
蘭珠拍拍方才跌倒時身上的灰塵,將掉落的草藥重新遞給他,“晚上記得抹,夜間見效快。”
沈敬之緩了緩,接過,問道,“你很精通藥術?”
他常年在外,倒是對來下河村幾年的蘭珠不甚熟悉。
蘭珠勾唇輕笑,“我丈夫將我帶來這之前,我經常幫我行醫的祖父搗藥。”
沈敬之不再言語。
兩人簡單溝通幾句,便各自離開了。
這頭,芝芝罵罵咧咧回家。
甫一入門,就聽見盧大成在笑話她,
“咱家閨女愛俏,她那縣城買的衣服金貴,不說貓,便是我也要小心翼翼碰。”
那可不是縣城買的,是用積分跟系統換的!
她穿來一個月,惦記漂亮衣服好久了。
忍了又忍,最後藉口攢錢去縣城買衣服,這才換來心心念唸的雲紗裙。
芝芝氣急敗壞道,
“臭野貓把我衣服扯壞了,我追它怎麼了?更何況,你昨兒釀的酒也被它掏出一個洞,你還笑話我!”
盧大成瞬間不說話了,他驚聲望向秀娘,
“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