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也明白大船的速度更快,可那是魏國朝廷的船隻啊。
“我有辦法。”
文少伯眨了眨眼睛。
可沒想到是,當兩人駕馭著馬車靠近魏國戶部船隻的時候,立馬便被負責巡邏警戒的商水軍給攔了下來。
想想也是,商水軍負責這邊的治安,怎麼可能讓文少伯、介子鴟兩個平民,靠近魏國朝廷的船隊呢?
期間,文少伯一臉自豪地表明瞭他安陵文家子弟的身份,然而商水軍計程車卒們根本不買賬。
“安陵文家?那是誰?我等只服從肅王的命令!”
攔下了文少伯兩人的商水軍士卒撇嘴冷哼道。
要知道,商水軍那可是肅王弘潤的嫡系軍隊,別說你一個安陵中流貴族子弟,就算是像原陽王那樣王族旁支,若提出不正當的要求商水軍同樣駁回,會管你那麼多?
不過拒絕歸拒絕,商水軍計程車卒並沒有對文少伯太過嚴厲,畢竟文少伯是魏人,而商水軍軍紀中有一條,便是禁止以任何形式地對魏人動武,也算是在商水軍掌權的谷粱崴、巫馬焦兩位將軍變相討好魏人的方式吧。
由於氣不過,文少伯便與那幾名商水軍士卒爭吵起來,他們的爭吵,引起了在不遠處清點貨物的一名文吏的注意。
此人走了過來,問道:“怎麼回事?”
“大人。”只見那名商水軍士卒抱了抱拳,沉聲說道:“這兩個平民想要登船。”
“登船?”那名文吏愣了愣,端詳著文少伯與介子鴟說道:“你二人可知,這是朝廷的船隊吧?”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們剛與楚國的船隊私底下進行了交易,正準備返回大梁。”文少伯的一句話,讓那名文吏與附近眾商水軍色變之餘,亦讓介子鴟滿頭冷汗,連忙用手捂住文少伯的嘴。
“呵呵,兩位知道的不少啊……”那名文吏皮笑肉不笑地哼哼兩聲,內心不由地也苦笑起來。
事實上,知曉這件事的人並不少,但絕沒有哪個二愣子敢當眾將這件事說出來。
而就在這時,商水軍的一名士卒低聲在那名文吏耳邊說了幾句讓那名文吏臉上的驚訝之色更濃了。
“你是安陵人?”那名文吏吃驚地望著文少伯。
“是的,大人,我是安陵人,我兄弟是商水人,咱倆聽說了三川那邊的事,合資弄了些貨物正準運到三川去賣,希望大人給個方便,讓咱們兄弟搭個順路船。”文少伯一副自來熟的樣子,笑嘻嘻地對那名文吏說道。
那名文吏顯然有些傻眼,可能他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膽大的傢伙,居然想乘朝廷的順風船。
可是一想到他們戶部最近接到的命令,居然沒有反對,而是點頭說道:“可以。……不過,要支付船資。”
“沒問題沒問題,多謝大人,多謝大人。”文少伯嬉皮笑臉地點頭哈腰。
見文吏居然答應了此事,那些商水軍士卒也不再阻攔,反而幫忙將二人那輛裝滿貨物的馬車也給弄上了船。
而文少伯此人,也非常會做人,臨走前給了幫忙的商水軍士卒幾個大錢。
“開船!”
片刻之後,隨著在船首引導的旗手一聲命令,這些停泊在商水縣河港的船隻,陸續啟程,返回大梁。
不同於文少伯那激動的神色,介子鴟望著船隻上來來往往的戶部人員,臉上滿是驚愕之色。
“我們,真的坐上了朝廷的船隻?”
“咱們支付了船資嘛。”文少伯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
聽著好友那理所當然的語氣,介子鴟翻了翻白眼。
支付了船資便可登上朝廷的船隻?開什麼玩笑!那可是朝廷戶部的船隻!
那名文吏,那個時候猶豫了呢……在聽到文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