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臉上的壞笑,站在趙弘潤身邊頗有些狐假虎威地說道:“我乃殿下門客,憑什麼要聽你的?殿下您說是吧?”
你這是作死啊……
趙弘潤看了一眼溫崎,隨即對綠兒說道:“好了好了,綠兒,這幾位即是本王的貴客,亦是溫先生的友人,你給溫先生留點面子,有什麼事,回頭你們倆關上房門慢慢聊。……快去吧。”
“殿下您亂說什麼呀……那,那綠兒先告退了。”綠兒小臉微微有些發紅,將右手的小棍子藏在身後,一步一步怪異地退出了書房。
不過在臨走前,她冷冷地瞥了一眼溫崎,那眼神彷彿是在說:你給姑奶奶等著!
待等綠兒離開之後,何昕賢、唐沮、介子鴟對視一眼,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不是好笑嘛,想溫崎也是身高八尺的男兒,比那名叫做綠兒的女子高一個腦袋,卻被後者提著一根小棍子攆地慌不擇路、四下亂竄,要說這兩人沒什麼貓膩,打死何昕賢他們三人都不信。
倒是介子鴟的義兄文少伯用一臉活見鬼的表情看著綠兒離去,分明是認出了綠兒即是當日在夫子廟外與他爭鋒相對的那名女子。
“哦哦,我說當日是怎麼回事,原來是護著她的夫……”文少伯摸著下巴恍然大悟地說道。
聽聞此言,正在制止何昕賢等人鬨笑的溫崎險些被自己一口唾沫噎住,他羞憤地看著何昕賢等人好奇地詢問文少伯為何說那樣的話,而文少伯,也一五一十地將當日經過說了出來聽得眾人哈哈大笑,就連趙弘潤與宗衛長衛驕亦忍不住笑了起來。
唯獨溫崎面色尷尬,竭力否認:“不是,不是,她與溫某毫無關係,她是王府的家令,我是殿下的門客……哎,你們倒是聽我說啊。”
見幾番解釋無法取得眾人的信任,溫崎憤憤不平地轉向趙弘潤,控訴道:“殿下,這次您是親眼看到了……你看我手上,這裡,這裡,全是淤青,腿上……唔,腿上不方便給殿下看,但總之,這丫頭越來越潑辣了,變本加厲,長此以往,要出大事的!”
趙弘潤似笑非笑地看著溫崎,隨即詢問宗衛長衛驕道:“衛驕,你覺得呢?”
衛驕聳了聳肩,表示對溫崎的危言聳聽不以為然。
見此,溫崎正色說道:“總之,殿下您這次定要嚴懲那丫頭,否則……否則……”
“否則你怎樣?”趙弘潤笑嘻嘻看著溫崎。
他毫不擔心溫崎會出走,因為溫崎已經把他下半生輸給他了,這時代的人,對於信譽是極其看重的。
果然,溫崎否則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一個人站在那生悶氣。
見此,趙弘潤笑著寬慰道:“好了好了,回頭本王會說說她的。”
聽聞此言,溫崎臉上的憤色稍平,然而就在這時,趙弘潤話風一轉,繼續說道:“綠兒這丫頭,本王很瞭解,終歸也是接觸了五六年了,若沒有什麼原因,她不至於會做出……唔,方才那樣的事。……是不是溫先生你惹惱了那丫頭啊?”
“怎麼可能?我哪知道那丫頭髮什麼瘋?”溫崎一臉理直氣壯。
然而,趙弘潤並沒有上當,似笑非笑地說道:“既然你不肯如實相告,那本王就只有再把她叫過來,當面問問她了。”
聽聞此言,溫崎面色稍稍有些變了,在扭捏了半天后,這才訕訕說道:“也沒多大的事,就是……就是一罈子酒而已。”
“呵。”趙弘潤輕笑一聲,轉頭對衛驕說道:“衛驕,去把那丫頭叫回來。”
“別別別。”還沒等衛驕有何動作,溫崎就先慌了,他在懊惱地看了一眼趙弘潤後,似破罐破摔般說道:“行行行,我說我說,我說總行了吧?”說著,他咂了咂嘴,表情有些心虛地說道:“那日,我不是被殿下你逮到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