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的那句“我會對你好”,她可是記得死牢。
秦準這回倒是有反應了。回過頭來望住她,好看的唇角微微抿著,仿若仍有餘怒,又仿若隱有笑意,總之就是那般似笑非笑的注視著她,樹枝壓下大片的陰影,他的臉隱在其中英俊而模糊。
他道,“你的嘴皮子倒是挺利索。”樹影下不大看得清他的表情,也聽不出他的情緒如何。
程蔓謙虛道:“哪裡哪裡。”
他當下又笑了起來,輕捏了捏她的手掌,倏地緊了手指,沒有半點預兆,順著那股力道將她壓在後方的那棵大樹上,沒給她反應的時間,他俯□狠狠堵住了她的嘴。
程蔓初初是不明所以,他靠近的那一刻眼神極為深邃,像一泓深千尺的潭水。他修長的身影遮蓋了她頭頂的光線,她只來得及望見他身後的是一片鬱蔥濃密的常青植物,下一秒就被吻住了。
不同於情人節那晚蜻蜓點水般的吻……
“張開嘴,別咬著牙……”他唇貼著她的,小心翼翼地舔著她的唇,低聲誘哄道。嘴唇初接觸分明冰冷,可沒過幾秒就兀自火熱,他的舌頭探進來時她腦子一空,周遭的聲音通通消失了,只能聽見如雷似鼓的心跳聲“咚咚咚”響個沒完沒了。旋即被迅速攻城略地,一瞬間天旋地轉,他的舌尖輕輕挑弄著她的,間或慢慢舔過她的牙齒與她交換津液……溫熱的鼻息密密的噴在她臉上,讓她睜不開眼。
程蔓腿軟得幾乎站不住,兩手被他桎梏著動彈不得,呼吸越發的灼熱急促,這裡雖僻靜,但並非不會有人經過,她又不敢發出聲響,最後只能軟軟的靠在他身上,任他狂肆掠奪。
……待到風平浪靜,秦准將她鎖在懷裡,小心壓抑著內心深處升起的那股無法抑制的悸動慾望。而她就這麼軟軟的乖乖的趴在他的胸口處,她的心跳很快,咚咚咚令他想起林間的澗溪,抑或是歡快奔跑的小鹿,幾乎就要傳染了他。
不知她之前是不是吃了什麼甜的東西……撩了唇角,摸摸她的頭髮,用遺憾的口吻評價道,“味道不錯,可惜太小,不能一口吃了。”
程蔓沒什麼力氣回他,伏在他身上呸呸了幾下。
他也沒惱,僅是頓了下,又道,“這是你的初吻吧。”
回應他的是長久的沉默,漸漸他的心情便更加好了起來,正欲說話,程蔓推開他,在嘴唇上抹了好幾下,低著腦袋悶聲悶氣的道,“才不是。”
他又將她拉回懷中,不顧她掙扎,笑道,“情人節那天的不算。”舌頭都沒伸進去,算哪門子的吻。
這回程蔓沒答他,在他懷中扭了幾下,發覺沒效果就開始裝死人,不管他說什麼怎麼逗她就是不應一聲。
她著實瘦小,即便穿了羽絨服在他懷裡還就是小小的,可她瘦歸瘦,卻也不見骨,渾身都是軟軟的,當真沒骨頭似的。
怪不得有人會說,女人是水做的……
原來真有這樣的女孩兒。
他心底暗暗想著,低頭看她頭頂小巧的髮旋,還有那簇怎麼梳都壓不下去,總要頑皮翹起的頭髮,越看越覺得可愛,忍不住就在她發頂上輕吻了一下。
程蔓哎呀叫起來,“我三天沒洗頭你也親得下去……”
秦準怔了一怔,失神之際竟讓她掙脫了開。
程蔓一下蹦得離他老遠,看著他道,“下回被這樣了,我會很生氣。”說完衝他做了個鬼臉,轉身就跑。
秦準沒去追,他就這麼倚著大樹看著她的背影愈來愈遠,漸漸消失他的視野之中,眼神突然就深邃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讀者們不好意思,因為某些很複雜的原因,我的文被人盜了,隨便改了改情節和人名然後冠了個陌生名字出版了,而且由於之前是我不懂防範,對方讓我把全文給他,說是上層要稽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