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圖這麼做的人,呵呵,要不是當初自己就是一個毛頭小子,肯定是不止處分這麼簡單。
那種日思夜想,夙興夜寐,愛而不得的日子他是不想在回去了。
刻意疏遠之下的窒息,望著她與自己背道而馳的苦痛,天知道那樣的日子他是怎麼過來的。
比賽時候的一次次出神,休息時的一次次驚醒。
莫名的溢淚,突發的胸悶。
或許他真應該感謝一下這病,好歹是讓他的心鈍了一些,又硬了一些。
不然……
搞不好會更早的被那些情緒折磨死,還是完全沒救的那種。
荒唐,真是荒唐,這事發生在任何人身上都十分的荒唐。
能被情緒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甚至還可能不存在,連學術定義都下不了的東西折磨死。
這可真是令人發……
也沒有那麼令人發笑,畢竟眼前的這個女孩。
是他世界之中最美,最好的女孩。
果子的外皮緩慢的剝落,早已被壓彎的花梗愈發的破敗,無力支撐起果子的重量,放任它的脫落,沉浸入那片血肉,陷出一陣陣漩渦。
“阿辰,看著我的眼睛。”
無需多言,他早已被吸引。
如秋水,如寒星,如寶珠,如白水銀裡養著兩丸黑水銀。
“你,愛我嗎?”
“愛。”
儘管問題兩人其實早已心知肚明。
旖旎的氛圍炸裂而開。
桃花眸子裡的洪水不再氾濫,平靜的湖面上又顯出了他愈來愈大的身影。
突然……
“嘖,嘴唇這麼髒,下回再親。”
,!
身體被緩過勁來的曉露一把推開,少女有些嫌棄的抹了抹自己的嘴唇,幽怨的眼神裡帶著一絲羞赧。
“走吧……”
黃色的燈光打在伸出的手背上,泛出明亮的光澤。
“曉露……”
“呆瓜。”
見他還呆愣在原地,曉露上前兩步,牽起一把抓過他的手,牽牽發現牽不動,便狠狠地踩了他兩腳。
“走了。”
“去哪?”
“回家。”
再牽,這回是牽動了,但是這貨真的好重。
二人走了幾步,曉露便感到些許疲憊。
而跟在她身後的辰峰明顯還是一種完全摸不著頭腦的狀態。
“嘖,呆瓜就是呆瓜,哼。”
曉露是氣不打一處來,回身高舉起拳頭,但是看著他毫無抵抗,又十分狼狽的樣子,只得狠狠的跺腳。
“我真就是欠你的。”
拳勢無處安放,只得落向了自己。
“曉露,你別這樣。”
這個臭木頭,這下倒是動了,一把攔住了她的拳頭,甚至還有些擔心的給它放進了手心。
“你不就想看我這樣嗎,大騙子,大笨蛋,大混蛋!這下好啦,都是你的,都是你的,滿意了吧。”
緋紅的臉頰,奶兇奶兇的目光,牽著的手不自然的抓緊,好在指甲修的很短,沒有撓破他的面板。
“曉露,你真沒必要這樣。”
“那你放我走啊,讓我走啊。”
“……”
腳上是又捱了幾下。
“口是心非的傢伙,我就是以前沒看出來,不然……不然……”
“不然我也就騙不到大小姐了,只能一個人默默地在角落裡仰望大小姐,最後心力憔瘁,氣竭而亡。”
“哼!你知道就好。”
“那現在呢?”
“哼……便,便宜你了,以後不準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