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你這個臭老鼠!”
“真是骯髒的傢伙,你的血都和我們不一樣,還說你不是科索沃逆黨!”
“想跑?跑到下水道里面藏起來嗎?!”
“藏到下水道也沒用,只要在聖馬琳之牆裡面!你們一樣逃不了!混蛋!”
丁格爾本來已經準備離開,他並不想與這起抓捕行動有任何關聯,可聽到這句“只要在聖馬琳之牆裡面,你們一樣逃不了”之後,他莫名感到了一股強烈的不悅,甚至是——憤怒。
“你們是在抓逆黨嗎?”
丁格爾突然轉身,朝著戰鬥隊計程車兵們喊道,而他的這副舉動立刻就讓同行計程車兵們感到了緊張。
領路的警衛兵連忙小聲道:“長官,您還是不要”
但話未說盡,丁格爾已經朝著他們走了過去,因為那幾名戰鬥隊計程車兵並沒有理會丁格爾。
“你們是在抓逆黨嗎?”丁格爾再次問道。
一名戰鬥隊士兵扭頭看向丁格爾,說話的同時用袖子擦著嘴角濺到的血,而目光也已經從丁格爾的肩章上掃過。
“你無權過問。”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聽到了,你們是在抓逆黨,可既然是抓捕行動,你們這樣打,他馬上就要死了,死人嘴裡能撬出同黨來嗎?”丁格爾站的筆直,盯著那名有著極其顯眼鷹鉤鼻的特戰隊士兵道。
,!
隨著這話落下,那些正在踢打的特戰隊士兵們都停了下來,看向了丁格爾。
而被打的男人甚至已經沒有辦法蜷縮,像團破棉絮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但還能聽到極其微弱的呻吟聲。
鷹鉤鼻士兵扭頭看了一眼男人,接著轉過頭再次看向丁格爾,在盯著丁格爾的臉幾秒鐘後,他確認了丁格爾的身份,於是嘴角一咧,笑道:
“丁格爾上校,您不愧是撒利維亞軍事學院最優秀的畢業生,看來您除了對軍事知識極為了解之外,對於審訊流程也非常熟悉。”
“感謝您的建議,我們會考慮採用的。”
說到這,鷹鉤鼻笑著伸出隻手,說:
“但現在,請您立刻離開,不要打擾我們的工作。”
丁格爾看著一臉笑容的鷹鉤鼻,卻感覺渾身都不自在,他瞥向那名躺在地上的男人,在看了幾秒鐘後,又抬起頭看向街道左右的那些緊閉的窗戶,這才開口道:
“掌握確切的證據再抓捕,審訊也要立刻跟進,而不是在街頭對他進行毆打。”
說到這,丁格爾手指一棟房屋的二樓視窗,眼睛卻看著鷹鉤鼻:
“這會造成很惡劣的影響。”
“還有,聖馬琳之牆是用來保護我們的,而不是當做”
說到這裡,鷹鉤鼻滿臉笑容朝著丁格爾點了點頭,丁格爾止住了話頭,瞪了鷹鉤鼻一眼後轉身離去。
“嘭!”
剛走出一步,丁格爾便聽到身後傳來踢打聲,等他再次轉過臉時。
“嘭嘭嘭!”
鷹鉤鼻已經連出幾腳,重重踢在了男人的下頜上,這甚至讓男人的脖子都被拉長了。
丁格爾臉色徹底凝滯了下來。
“死了嗎?”
“好像還有呼吸聲,隊長。”
“臭老鼠就是命硬。”
鷹鉤鼻高高抬起左腳,猛地踏在了男人的脖子中。
“啪嗒”一聲脆響,等候在丁格爾身旁計程車兵們都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長官,快走吧,您不是要去皇堡嗎?”警衛兵看著丁格爾小聲道。
丁格爾手攥成了拳頭,臉皮微微抽搐,他轉過了臉,目光中卻看見一扇窗戶被猛地扣緊。
“長官,和您沒關係。”一名同行的騎兵見丁格爾臉色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