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為道歉。
白景亭看著她,不由地嘆了一口氣。
搖搖頭道:“若是瑾瑜能有你一半的懂事和孝順,我便心滿意足了。”
落銀謙虛的笑了笑,沒接話兒。
她可不打算昧著良心說,表妹其實也很懂事也很孝順云云。
白景亭朝著秋霜院看了一眼,料想落銀是從裡頭剛出來,就問道:“你外祖父都同你說過了吧?”
落銀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關於東宮太子妃之事,便點了頭,“已經都說過了。”
白景亭看著她,道:“這件事情,我同你外祖父絕對不會勉強與你,一切隨你心意。”
落銀聽罷心中熨帖,臉上不由地就帶了笑,“謝謝舅舅。但若是事情有棘手之處,還望舅舅及時告知於我。”
白景亭頷首,而後就道:“你既有事,就先回去吧,改日得空再過來看你外祖父。”
“銀兒告辭。”落銀施了一禮之後,轉身離去。
白景亭望著落銀的背影消失,這才轉身進了秋霜院尋白世錦去了。
再說這廂捱了白景亭一巴掌,痛哭流涕的白瑾瑜,並沒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徑直跑去了母親況氏那裡。
“娘!”剛一進門兒,白瑾瑜就哭喊著喊況氏。
況氏一聽這音兒,立馬從貴妃榻上起了身。
白瑾瑜在丫鬟們各異的目光下,抹著眼淚跑了進來,二話不說,就撞進了況氏的懷裡去。
“怎麼了這是?”況氏錯愕不已,邊揮手將室內伺候著的丫鬟們屏退了出去。
“嗚嗚嗚……”白瑾瑜哭號個不停,沒多大會兒就將況氏的衣襟給打溼了。
“你這孩子……倒是說話啊!”況氏見她只顧著哭泣不開口,不由地有些急了,“不是讓你去秋霜院那裡打探訊息嗎,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了?”
“爹他打我……嗚嗚嗚……”白瑾瑜邊哭邊抽噎著,委屈的不行,“娘,爹他為了那個小賤人動手打我了,還逼我,嗚嗚,還逼我跟她道歉賠不是……”
“什麼?!”況氏臉色一變,“哪個小賤人?葉落銀?”
白瑾瑜便又是一陣嗚咽。
況氏將她的臉從懷裡捧了起來,果然就瞧見那白皙的左臉頰上,有著一個紅彤彤的手掌印。
天吶!白景亭竟然為了葉落銀動手打自己的閨女了!
況氏覺得簡直不敢置信。
她嫁給白景亭這麼多年,雖然清楚白景亭的脾性算不得太好,但也絕非是個火爆的,平日裡她跟瑾瑜若是哪裡做的不對,他也最多就是擺擺臉色,斥上幾句不得了,像今日這樣動手教訓孩子,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你在你爹面前都說些什麼了?竟然惹得他這麼生氣!”況氏認定,肯定是白瑾瑜說什麼過分的話了,不然白景亭決不至於如此啊。
“嗚嗚嗚嗚……我沒有,”白瑾瑜自然不會在況氏面前承認她罵了落銀是野種的事情。
“這不可能!你老實跟我說,你到底犯什麼錯了!”況氏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她平素再如何,不過是個婦道人家。她出身名門,自幼便知道,女人再如何,也斷然不能跟自己的男人離了心,不然在這高門大院中,最後下場悽慘的只會是你自己。
白世錦不同意領養和過繼子嗣,她膝下沒有一個兒子依仗,只得依附著丈夫白景亭。
現在白景亭發了這麼大的怒,她自然要知道究竟是所為何事!
白瑾瑜覺得委屈極了。
她捱了打,母親不安慰她暫且不說,反而還這麼嚴厲的質問她犯了什麼錯兒。
白瑾瑜思及此,哭著一把推開了況氏,嘶啞著聲音道:“為什麼你們都認為是我的錯?這本來就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