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在北京?”
宋傾城這麼問,是因為剛剛Joice提過北京。
果然,Joice點點頭,寫字道:“媽媽是這樣和我說的。”
不等宋傾城開口,他又在螢幕上寫字,寫完後拿給宋傾城看:“Aunt和爸爸在一起後,我感覺到爸爸比以前開心了。”
“從前我來南城這裡過winter—vacation(假期),和爸爸一起住的時候,家裡經常只有我一個人,爸爸的工作很忙,空不出時間陪我,可是現在,爸爸很少再皺眉頭,我已經問過爸爸,雖然他這兩個月沒有去melbourne(墨爾本),不過他說年後會去看我。”
鬱庭川去澳洲看孩子,想到孩子母親也在那裡,宋傾城不可避免的,像其她女人那樣,心裡可能會有吃味,但也不會就此阻止他去探望孩子。
前妻是前妻,孩子又是另一回事。
況且,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感到患得患失過。
這種踏實,來自於鬱庭川。
Joice繼續寫:“Aunt可以和爸爸一起來melbourne,melbourne很nice(漂亮),你會喜歡那裡的。”
宋傾城笑著點頭:“好,有機會一定去。”
Joice也微笑,又告訴宋傾城,他下半年要換學校,事實上,他想就讀普通的小學,但是媽媽怕他跟不上進度,所以給他安排的還是一所聾啞兒童專門就讀的學校。
說著,他開啟IPAD的相簿,給宋傾城看他畫的油畫。
儘管畫的略顯稚嫩,足以看出天賦很不錯。
宋傾城看畫看得很認真,一張張欣賞過,不忘和Joice交流,告訴他自己最喜歡那幅金合歡的油畫,金合歡是澳洲的國花,Joice畫了兩朵,是插在花瓶裡的,擺在一張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