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鬱庭川只在電話裡告訴江遲,她要做體檢,讓江遲幫忙安排一下,至於江遲是怎麼安排的,宋傾城不知情,當她走出體育館的時候,難免生出‘有關係真好’的感慨,心裡卻也清楚,不能把這種特例當成理所當然。
這一晚,鬱庭川打完電話,在晚飯前解出了那道函式題。
看著紙上的答案,宋傾城就知道自己答錯了。
不過她前面的步驟沒有問題,所以這個大題的分數不會全扣,隨即想起那個看她答案的男生。
鬱庭川得知她在考場上‘助人為樂’,心裡好笑,說話的時候喉結輕動:“考試不是分A卷和B卷,選擇題塗的答題卡,你怎麼幫助旁邊的同學?”
“他可以把我的答案看去,先寫在草稿紙上,心裡有了數,再把答案代到題目裡,AB卷的題目都一樣,只是排序不同。”宋傾城又補充:“如果真想看,總會想到辦法的,人類的智慧是無窮的。”
哪怕她解釋的再有道理,最後也沒逃脫鬱庭川的教育:“你能幫他這麼一回,以後的路卻要靠他自己走,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