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說的平平淡淡生活,鬱庭川摩挲著她肩胛骨的右手,改為握住她肩頭,難免因為她的這席話,心裡少有的放鬆和安寧。
吃晚飯前,宋傾城已經洗過澡。
兩個人剛做完的時候,她的脖頸和後背都是汗,整個人都不能看。
身體下方也是黏黏的難受。
懷孕不到三個月,還不是安全期,做的時候淺嘗則止。
鬱庭川把她從身上抱開,整理好衣褲,抽了紙巾給她擦了擦,見她真的不太舒服,打橫抱起她上樓衝了個澡。
這會兒,鬱庭川去洗澡的時候,宋傾城就先躺下休息。
最近除了孕吐,宋傾城的胸部開始脹痛。
上次懷孕也有這個症狀。
有的時候,難受得睡不踏實。
鬱庭川上床的時候,察覺到宋傾城的小動作,視線投向拱起的被褥:“怎麼啦?”
“胸有些脹。”宋傾城如實告訴他。
鬱庭川沒有急著關燈,倚著床頭的上半身靠過去,右手探到被子裡頭,剛才宋傾城就在摸自己發脹的那團,睡衣紐扣解開著,他就把手伸進去,時輕時重的替她揉著。
不帶**,就是在給她按摩。
宋傾城稍稍側身,往他旁邊靠近,脹痛感緩解,開口:“我聽鞏阿姨她們說,懷孕中晚期小腿也會經常浮腫,如果懷的男孩,臉上還會長蝴蝶斑。”
“擔心了?”鬱庭川問她。
宋傾城嗯一聲,補充:“替你擔心。”
鬱庭川無聲笑了笑,右手還幫她揉著:“哪怕長成黃蜂窩,也帶的出去,再不濟就戴個頭紗。”
“你才長得像黃蜂窩……”
宋傾城說著,漸漸的就來了睡意。
分不清是真的累了,還是因為他揉的太舒服。
……
不同於云溪路八號園這一處的夜深人靜,沈徹在晚上九點左右接到堂兄的電話,沈摯是從朋友那裡剛得知季家兒媳婦進了派出所,繼而打聽到,這件事牽扯到鬱庭川,是季家兒媳婦偷了鬱庭川新歡的東西。
鬱庭川的新歡,沈摯比誰都清楚指的是誰。
沒有興致和朋友聊下去,他關掉微信的聊天視窗,給沈徹打電話。
電話接通,沈摯開門見山的問:“季家兒媳婦怎麼回事?”
沈徹不怎麼想把宋傾城的事告訴沈摯,他看出宋傾城是真不想和沈摯有點什麼,現在宋傾城過得很好,沈徹不想給她帶去困擾,所以,只對沈摯道:“沒什麼,已經解決了。”
“和傾城有關?”
“……”
沈徹不知道怎麼回答,聽見堂哥在那邊說:“你不告訴我,我可以自己去查清楚。”
“你查出來也和你沒什麼關係。”沈徹低聲道:“鬱庭川都會派人處理,有鬱庭川在她身邊,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電話那頭,沉默。
沈徹繼續說:“我聽我媽講,你已經向法院上訴離婚,這件事我沒有告訴宋宋,因為我很明白,她不一定就想知道,你和她不管以前怎麼樣都已經過去,她不願意再去回憶追究,我是她的朋友,也不會去捅她的陳年傷疤。”
這會兒,沈摯正站在銀監會分配宿舍的陽臺上。
聽完沈徹的話,他握著圍欄的手攥緊,半晌才說:“我和她的事,不需要你插手做什麼,你只要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慕苒語從我這裡偷走宋宋的身份證影印件和墓園拆遷協議,差點害得外公外婆的骨灰盒被搗毀。”
沈徹說的很簡單,沈摯聽得神色凝重,他開口問:“傾城現在怎麼樣?”
“已經沒事。”
沈徹停頓片刻,告知道:“宋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