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委屈了。”說完這句話,唐雷主動舉杯,先幹而盡。
葉風也馬上將杯中酒喝盡,笑道:“唐書記您太客氣了,我那些委屈算不上什麼,倒是你們那麼忙,卻還要為了我的事情艹心,說抱歉的應該是我才對。”
見唐雷如此客氣,葉風自然也表態十足,更何況唐雷是一位長輩,以往留給他的影響,也是一位實幹為民的好官。
“我們這又算的上什麼艹心,像小葉和小蘇你們這樣的人,才是天機閣的真正支柱,才是國之棟樑,我這種文官,平時至多也只是動動嘴皮子,動刀動槍的事情,我可做不來,所以我也由衷的發自內心的敬佩你們,好了,客氣的話就不多說了,小葉,還有小蘇,拿起杯中酒,咱們再乾一杯。”
“還有我呢。”陳志東此時也站了起來,端起他那大一號的酒杯,道:“老唐你也是的,幹嘛要搶我的風頭,論喝酒,你不行,跟小葉和小蘇他們這種人喝酒,恐怕也只有我老陳才能跟他們喝個半斤八兩,所以你就別挑頭兒了,來來來,小葉,老陳我也敬你一杯,我聽小蘇說,等你正式入了天機閣之後,你的本領在天機閣的所有內部成員裡,可是數一數二的,有機會的話,你去金陵找我,我手下一幫小子也需要你幫忙好好調教調教,這幫小子平時執行的都是一些特殊任務,專門對付國外的敵對和間諜勢力,很多跟你年紀差不多的兵伢子,都是因為技不如人,在執行任務中犧牲掉了,以前我跟清遠那個牛鼻子老道說過很多次,希望他能從天機閣裡抽一個人到我那裡教教那些兵伢子,可是那個老牛鼻子一直不給我面子,總是找各種藉口推脫,現在好了,我直接找你就成了,這事兒你可得答應我。”
葉風笑道:“陳老您太抬舉我了,我還真沒什麼東西可教的,不過既然陳老您這麼看得起我,我現在也可以給您一個痛快話,您要不嫌棄,我就不推脫,將來得空,我一定會去金陵找您,跟您手下的戰士好好切磋交流一下。”
“好好好,這話痛快,我就喜歡你這姓格,來,幹了,我老陳現在也跟小葉你放下句話,以後在江南四省這一畝三分地上,但凡你有事找我,只要不是違背黨姓軍紀的事情,我老陳一定全力幫忙。”
四個人你敬我喝,氣氛愈來愈顯融洽,葉風僅有的一絲拘謹,也在這種融洽的氣氛中消失殆盡。
喝到酣處時,陳志東這個典型的東北漢子非要與葉風拜把子稱兄弟,兩個人之間相差近四十歲,葉風自然不好意思承情。
但陳志東卻一直強調道:“小葉啊,我知道你很快就會成為天機閣的肱骨之一,是不是瞧不起老哥哥我了,我今天喝了不少酒,就跟你亮句話,天機閣的能耐確實很強很厲害,不過畢竟只有那麼幾個人,許多事情還得靠我們這些人民子弟兵,對付那些特殊存在自然是你們天機閣的人在行,可要論對付世俗當中的那些魍魎,還是要靠我們這些手裡有槍桿子的軍人,所以你認我做老哥,不虧啊。”
葉風還待拒絕,但蘇情卻悄悄在桌子下面捅了捅他的腿,點點頭,示意他答應下來。
到最後葉風也架不住陳志東的盛情,終是在蘇情和唐雷的見證下,跟陳志東拜了把子,成了忘年之交的幹兄弟。
唐雷在一旁呵笑道:“老陳啊,你說的好聽,可你的小心思卻瞞不過我,小葉可是先天之上超越武者的存在,以他的本事,對付一支普裝軍隊都應該不成問題,我看你名義上是要跟小葉做幹兄弟,實際上卻另有主意,你是想讓小葉給你當苦力,帶著你那幫兵伢子去執行那些極高難度的任務,對不對?”
陳志東訕笑道:“哪兒能啊?我可是真心實意把小葉當兄弟,你這個官場老油條就不要在這裡煽風點火了,你平時不帶兵,不打仗,咱倆說不到一塊去,喝酒喝酒,罰你三杯。”
幾個人又嘻笑幾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