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他們是真的確定，可以觸碰到對方！
葉念念從驚恐變成驚喜，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河鈺。
“河老闆，這個紋身還能讓我碰到鬼啊？”
河鈺笑了起來，“不是的，是剛剛那個女鬼給雲舟送來了一個布偶身。現在雲舟附在布偶身上，所以你能碰到他了。”
葉念念覺得不可思議，她摸了摸遊雲舟的手，又摸了摸遊雲舟的臉，甚至還抱了抱遊雲舟。
“好神奇啊！摸起來就像真人一樣，這面板，這質感，連眉毛都是毛茸茸的！好厲害！好牛啊！”
可惜春桃不在，不然聽到葉念念的誇獎，估計能在空中翻好幾個筋斗。
“就是......就是有點冷，不過沒關係！冷就冷！大夏天的省我空調費！”
河鈺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這個話，也有別人這麼說過。”
遊雲舟也碰了碰自己，驚訝的同時，再次牽了下葉念念的手。
她的手是溫暖的，柔軟的，仔細感覺下，還能感受到她心跳的律動和血液在體內流動的聲音。
這種感覺......他很久沒有感受到了。
是活著的感覺，鮮活的，炙熱的。
對上葉念念那張如花笑臉，遊雲舟這一刻，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又重新有了心跳，而這奇妙的一刻，讓他終於對這個世界有了一點期待。
好像，繼續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也不是什麼壞事。
有一個眼前的她。
河鈺見兩人沉浸其中，這時趁機開口：
“遊先生，該付款了！”
客戶情緒上頭的時候，付款是最爽快的！
遊雲舟忙不迭點頭，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個大大的灰色布袋，遞給河鈺。
“河祭司請收下，這是一點心意。”
河鈺開啟一看，裡面滿滿當當全是金燦燦的小金條，加起來應該可以打個金磚了。
她很滿意！
今天熬到這麼晚的加班，也算是值了！
她收起布袋，對著遊雲舟狡黠一笑。
“遊先生，包終身售後噢！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聯絡我！”
“好的，好的！”
看著一人一鬼離開的背影，河鈺的電話打給了凌警官。
“喂，小凌啊，事兒都解決了！遊雲舟終於簽字了，你來我這裡取一下合同吧！順便記得付一下賬噢！”
“好的，錢已經打到你的賬戶上了，你查收一下。這回真是太謝謝你了！我馬上過來！”
電話一掛，河鈺點開手機，果然看到了到賬的訊息，兩頭賺的她心滿意足地掂了掂手機，將杯子裡剩下的酒一口悶，滿足地長舒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