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里是同時來的,酒杯從剛才的小杯,換成了碗了。靠,當我是武松打虎,三碗不過崗。
上官允和齊哥他們夫婦沒有摻和,只是在一旁起鬨著看好戲而已。
不經意間,齊哥又很細心地命人將碗撤了,換成了小酒杯。
當單不群倒下時,開心鬼又被推了出來,原來他現在做了單不群的副手,現任侍郎一職。小男生,沒好意和我拼,只是靦腆的進了一杯酒。
皇家馬德里是撐的最長的,看他那架式就是個老酒鬼了。喝到最後,連身份都顧不上了,居然還拉著我陪他劃酒拳。靠!這個老流氓,一看就是擷香閣的常客。
好,我就成全你,說不定勝算還大一些。
“一點通啊哥倆好,三星照呀四喜財呀那個五魁首,六六順七個巧啊八匹馬,九連環那個全來到。”
“一支梅啊燕雙飛,三劍客呀四……四……四……”
“你輸了!喝喝喝!”
我靠!這麼俗的玩法,不好玩,我輸了,被罰了三杯。
不行不行,照這樣下去,先倒下去的肯定是我。
尋又擔心地拿下我手中的杯子,我奪了回來,打了手勢“噓”了一聲,叫他不用擔心,下面就讓這個老流氓去陪那兩個傢伙。
“皇家馬大人,這個玩法太俗了,咱們換一個。我娘老家有這樣個玩法,數青娃,口訣是:一個青蛙四條腿,兩隻眼睛一張嘴,撲通一聲跳下水;兩個青蛙八條腿,四隻眼睛兩張嘴,撲通、撲通跳下水。如此類推一直說到十隻青蛙四十條腿、二十隻眼睛十張嘴,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跳下水。誰錯了,誰罰酒,然後再從一隻青蛙開始數起,怎麼樣?大家都來作證哦。”呆子,我就不信這個你能數過我。
“好好好,這個有新意。就玩這個,誰先來?”瞧皇家馬德里那色眯眯的眼睛,我呸,男人都一德性,幾杯黃湯一下肚,獸性頓顯。
“馬大人,你先來吧。”一隻青蛙好數,我就不信你能數過五隻青蛙。
如我所料,皇家馬德里在數到第五隻時,數錯了,罰了三杯。後面我先來,又輪到他時,他數到第四隻時又錯了,又罰了三杯,就這樣迴圈再迴圈,這個老流氓也終於倒下了,嘴裡還嚷嚷著:“一隻青蛙幾條眉毛?兩條眉毛……兩隻青蛙幾條眉毛?兩條眉毛……三隻青蛙幾條眉毛?兩條眉毛……”
酒過N巡,那三個老流氓終於被我這個無敵的酒神給擺平了,實現了我要他們豎著進來橫著出去的壯志豪言。今晚就是要讓他們明白一點,如果一個女人敢跟男人拼酒的話,那麼,那個男人鐵定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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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舉也為我在金碧皇朝奠定了新生代酒神榜狀元的地位。
唉,貌似今晚我喝的也有點高了,估計過不了多久,我又要開始唱歌了。
王妃“醉”酒
酒盡曲終人需散。
齊哥安排人將那三頭醉豬給拖回家,也順道和我們一一話別。
當白映雪的目光還粘在尋的身上時,我真是對她佩服的五體投地了。藉著酒性,手假裝地撫上了額頭,輕輕地哼嘰一聲:“哎呀,頭好暈。”
尋和齊哥同時上來扶我,沒想到我也有如此吃香的時候。順勢倒進尋的懷裡,透過手指縫很滿意的看著白映雪帶著點痛苦的表情上了轎。
我在上轎之前,偷偷的給了白映彤一個飛吻,咱們禮尚往來,可惜此女不吃我這一套,恨不得一腳踢死我。
轎子抬了沒多遠,我覺得好無聊,應該找點事來做一做,於是大叫一聲:“停轎!”
出了轎子,第一眼便看到尋已經飄至我面前,好傢伙,身手真是快。
“你怎麼了?還好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