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漁民們把船長收拾了一頓後就把他的包裹丟在了地上,帶頭的那個新船長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說著:“從現在起,你就是雜工,四暑丸,開放!”
說著又往前面湊了湊:“款待真正的京劇貓!”
嫋月聽著這話也只是揹著手輕輕地搖了搖頭,
隨著漁民們的上去,白糖也在下面歡呼著:“好耶!”
可那鄭三寶卻是癱坐在床上,嫋月也無可奈何,不知如何是好,又看了看白糖,想了半天沒有憋出一個字。
漸漸的,天黑了下來,月色正濃,可卻照耀不了整個世界,只有船長孤零零的坐在船板上面洗著衣服。
[這裡的話不詳細的寫了,把鏡頭轉到主角那一邊。]
白糖幾小隻在牆邊那聽著鄭三寶之間的談話,卻沒有注意到嫋月並不在其內。
而嫋月也只是孤零零地坐在一個房間中,身體蜷縮在床上的一個角落內,周邊混沌若隱若現,
嫋月也捂著頭身體不停的發著抖:“好冷,頭好疼 ………”
不知過了多久,嫋月的周身混沌也慢慢的消失了,而嫋月也緩緩地睡去,只是頭上還冒著豆大的汗珠,似乎是表現著剛剛的不是幻覺,而是真實存在過的。
就這樣,幾小隻回來後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只是以為嫋月太困了,所以先睡著了。
天空中劃出提到光霞,月亮也緩緩地退去,取之而來的卻是新的陽光,
嫋月也從船艙內走了出來,但走了出來後就聽見了白糖的這麼一句:“做錯事了就應該受罰,幫他也是同夥。”
嫋月瞬間嘴角抽搐:“也不知道是誰在星羅班的時候做錯了事還在偷懶 ,最後還是別人出來幫她頂部或者是直接放過的,現在還反過來教訓別人了。”
白糖瞬間就是一個尷尬,再回過頭來那隻剛剛和白糖對話的貓早已經把食物丟進嘴裡毀屍滅跡了,
可白糖卻很快又找到了新的轉移話題,用正義鈴指著鄭三寶質問道:“快說,你到底有什麼企圖!為何冒出京劇貓?還虐待水手。”
嫋月也只是感到無聊默默的去到了另一邊看著這一場鬧劇。
可另一隻貓就很快跑了出來替鄭三寶解釋:“別傷害船長,他只是想要帶我們打敗魔物,他不是壞貓。”
可卻被鄭三寶阻止了:“別說了。”
嫋月打趣的說著:“喲?真假不定,一切皆不一定為實。”
白糖也緩緩地站了出來:“嗯,想當京劇貓不是壞事,但他又沒有韻力,這裡的魔物會害死你們的。”
嫋月也嘴碎的嘀咕著:“還教訓起別人來了,還不知道是誰剛開始也沒有韻力。”
可是一旁的那隻貓又出來為鄭三寶解釋:“船長和你們不一樣,”說著又還想要繼續說下去,
可又再次被鄭三寶給阻止住了:“別說了!”
白糖也絲毫沒有認識到這種的錯誤:“沒有韻力,就不能打魔物。”
可嫋月聽見這句話後嘲諷聲卻更大了:“不是每隻貓生下來就是有韻力的,也只是靠自己的努力才能練出來,難不成你是天生就有的?那你那個時候還練什麼韻力?”
白但還沒有繼續回答,船倉就緩緩地走出了武松幾小隻:“嫋月說的也沒錯啊,丸子,你沒韻力那會兒,不是也天天囔囔著要打魔物嗎?”
全場的目光瞬間就轉移到了白糖的身上,嫋月也投去了感興趣的目光,就是想看一下白糖怎麼解釋 。
但白糖卻什麼都沒有解釋,只是往自己的臉上打了一聲很響的巴掌 。
嫋月也偷笑著:“醜話放前頭,話可不能說的太早,不然就會像白糖一樣容易打臉哦。”
大飛這個時候也雙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