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一還要麻煩趙同志你幫忙照顧,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說完,秦澤遠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門被關上的那一刻,趙橋臉上原本的柔弱,被狠厲取代。
她不明白,表姐明明說夠,今晚她和秦澤遠就可以。
怎麼會?
想不通,趙橋去敲陳杏的門。
“誰呀?”
屋裡傳來陳杏的聲音。
“表姐,是我!”趙橋出聲。
緊接著屋裡,沉默了一瞬。
屋內,馬副團長有些不滿,“這趙橋,怎麼大晚上的,還來打擾人?”
陳杏給馬副團長揉了揉太陽穴,“小孩子嘛,自然不懂那些。”
“哼,還小孩子呢,你在她這個年紀,都嫁給我了。”馬副團長哼哼一聲,表示不滿。
陳杏:“所以才要幫她和秦營長牽線啊。秦營長年輕,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要是成了老馬你的人,豈不是如虎添翼?”
馬副團長嘆口氣,“其實,我更屬意戰銘城。這小子,不管是武力值,還是智謀,我看都在秦澤遠之上。”
“那要不讓橋橋去……?”
“算了吧,那小子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他要是能輕易離婚,早就離了!”
能守著一個死肥婆過這麼多年的男人,能這麼輕易離婚嗎?
不可能的。
“老馬,你真是辛苦。幸好,橋橋能有你這麼好的姐夫,幫她鋪路!”
陳杏幾句話,將馬副團長哄得很開心。
馬副團長也鬆了口,“你去看看橋橋,讓她別這麼心急。人家秦澤遠有媳婦,有孩子的,哪能這麼輕易妥協。”
不愧是老狐狸,幾乎是一下子就猜到了秦澤遠走了。
陳杏起身,穿著真絲睡裙的她,身材玲瓏有致。
誰看了,不流口水。
她走出房間,看向表妹趙橋。
“人走了?”趙橋問。
“表姐,你怎麼知道?”趙橋吃驚。
“走了倒是正常,不過他今天能來這兒,也說明他媳婦做的不夠好!趙橋,你得記住,女人天生就是要靠男人的。
既然靠男人,就得對他們溫柔體貼。秦營長未來前途一片光明,就看你把持不把持的住。”
趙橋深受鼓舞。
“表姐,你放心,我會努力的!”
“光努力可不夠!你得自己製造機會,應該不用我教你吧?”
趙橋當然不用。
畢竟,有些招數,她老早就會了。
……
隔天,虞晚晚起來。
床頭櫃放著的錢早就幹了。
虞晚晚從裡頭拿了一百塊,剩下的一百多,她留在房間書桌的抽屜裡。
戰銘城那點子存款全在她手上,她又經常不在家。
要是哪天他急用錢,又找不到她,豈不是很麻煩。
虞晚晚穿好衣服,剛要去做飯,戰銘城叫住她,“別做飯了,我去食堂打飯。”
“你醒了呀?”虞晚晚眨了眨眼睛,“我吵醒你了?”
戰銘城:“沒!”
他早醒了,但見虞晚晚沒醒,他也就沒起來。
二人去洗漱。
洗漱完,戰銘城去打早飯,虞晚晚難得在家多待一會兒,打算收拾一下家裡。
這一收拾,就發現了上回回家,婆婆送給她的一盒結了繭子的蠶寶寶。
瞅著佈滿白色蠶絲的蠶繭,虞晚晚覺著不能浪費婆婆一番心意。
她得買個扇筐,和扇柄,做一把蠶絲扇子才行。
或者,找個木匠,幫忙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