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們誰都別想覬覦。
“以格局和擺設來看相當有特色,摻入非常前衛的個人思想,構得上五星級的水準。”杜玉坎避重就輕地說道,怕影響到她的心情。
畢竟不要每個人都能接受異於常人的性向,同志的存在是人們口中的禁忌,避之不談當做一種病,而且是不能言明的隱疾。
“可是店裡連一個男客人也沒有,清一色全是女人……”噢,天啊!她是不要看錯了?居然有兩個女人在熱吻,還……還做出限制級的動作。
她不要不懂,而是過於震驚,一時半刻腦部當機,沒法立即把影像傳向大腦,停擺了將近一分鐘才後恢復正常運作。
當週芙華再看到一對對舉止親暱的“情侶”,當下明白這是一間什麼樣的店,表情隨即僵硬得像是遇上不潔之物,手腳不自然的擺動。
“輕鬆點,別把她們看成怪物,在這裡我們才是闖入她們世界的異類。”同性戀不要病,而是上帝開的玩笑,將靈魂錯置。
“我也想放鬆點,但她們的眼神讓我覺得不舒服。”充滿掠奪性。
“那你就不要看她們,專心數著腳下的燈泡,不分心就不會胡思亂想。”他帶著她往吧檯的位置走去。
什麼,數燈泡?未免太幼稚了,她才不要丟人現眼。“杜大哥,我們先走好不好?我胃痛。”
“既來之,則安之,我看你的胃沒有毛病,純粹是心理作用。”杜玉坎做主地為她點了一客套餐,自己則叫了不加糖的黑咖啡。
“但……”她不安呀!好像每個人都想跟她搶他,虎視眈眈不在乎身邊有沒有伴。
以兩人的外表來看,外人不容易分辨出其中有一個是男人,拜杜玉坎的容貌所賜,再加上週芙華的緊緊相偎,十分緊張他被搶走的模樣,在場的人莫不相信他們是一對同性情人。
在薔薇圈裡多得是女人做男人打扮的T,雖是女兒身卻像極了動作豪爽的男人,一舉一動比男人更像男人,讓人難辨雌雄。
所以說他們的出現一點也不引起騷動,大家視為平常地對新面孔投以注目禮,同時評估自己有沒有機會換個胃口。
其實大部份的同性戀者都很溫和,不會做出反社會的行為,他們的要求並不多,只希望大眾能給他們相愛的肯定,不要因為性別相同就加以排斥,甚至把他們歸納成無藥可救的痲瘋病人,稍一走近就立即迴避。
“說得好,既來之則安之,為人豁達心胸才會寬廣,我請你喝一杯算是有緣。”有緣千里來相會,把酒言歡一宿嫌短。
“我不喝酒,請問你是?”基於禮貌,杜玉坎謙遜一問。
“喝酒談交情,我是這間‘拋物線'的股東之一,我叫胡心蝶,朋友都叫我蝴蝶。”一看到男人就兩眼發直的花蝴蝶。
“你就是‘蝴蝶'?!”微訝的眼透著驚奇,他極力掩飾心底的衝擊。
不知該怎麼說才能描述出此刻的心情,他很難將胡心蝶和傳說中的“蝴蝶”重暨在一起,感覺像是少了什麼,讓他有點失望下太能接受她是如此“平凡”。
並非說胡心蝶長得不美,相反的,她是難得一見的空靈美人,渾身上下充滿超貺世俗的靈性美,給人一種非常不真實的美感。
她的外形確實如一隻蝴蝶般美麗,細眉桃目菱角嘴,臉小小的不及巴掌大,彷佛隨時會羽化成蝶飛入花叢間。
“我是蝴蝶呀!有什麼好驚訝?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認識我。”她故作無知地回應,一對黑且卷的長睫毛掀呀掀的裝天真。
她不能叫蝴蝶嗎?綽號是隨人高興而起,她還沒說不的權利。
“我是沒想到‘蝴蝶'會藏身於同志餐廳,一時閃了神。”她是“蝴蝶”嗎?這點仍有待商榷。
“藏?”她像是十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