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註定的緣分麼？
聽起來，陸鶴卿似乎是對盛相思的態度發生了變化。
但是……
盛相思沉默著，沒法接這話。
她能感覺到，一旁，廖清明的視線，一瞬不瞬的落在她身上。
“陸老！”
稍等了會兒，蘇行止出來了。
“已經辦好了，您現在可以進去了。請跟我過來。”
“好！”
陸鶴卿頷首，拄著柺杖，邁開步子。
稍頓了下，看了看傅寒川和盛相思，“放心，她見到我，自然就什麼都會說了！”
這話的意思……
傅寒川和盛相思秒懂。
因為。
唐晉和唐慈還在汀清灣！
陸鶴卿瞭解自己的女兒，既然他這麼說，到了這會兒，她的這雙兒女，該派上用場了！
傅寒川朝妹妹微微點頭，“我們耐心等著吧。”
“嗯。”
…
陸鶴卿進去的時間有點久。
接待室裡，盛相思不大坐的住，頻頻站起身，索性就站在了門口。
廖清明便在一旁守著，看她目前的狀態，他什麼都沒說，就這麼默默陪著她。
裡面，傅寒川目光在他們身上掃過。
廖清明對妹妹有意思，他是知道的。
但他覺得，廖清明對相思，好像態度上，哪兒不太一樣了？
說不清。
再看相思，又完全沒把廖清明放在眼裡。
是他想多了麼？
終於。
腳步聲傳來，陸鶴卿和蘇行止出來了。
“陸老。”
盛相思最先迎上去，“怎麼樣？”
這是她這些天來，問的最多的三個字了。“陸晚晴肯說了嗎？”
“嗯。”
陸鶴卿點了點頭，神情是疲倦後的鬆懈。
“她鬆口了。”
“傅總，相思小姐。”
蘇行止接著解釋道，“陸晚晴點頭了，接下來，就是接受審訊了。”
他們能做的，就是撬開陸晚晴的嘴。
具體的，她得對警方交代。
這樣麼？
盛相思抬眸，看向廖清明。
“放心。”廖清明立即點頭，“我這就去看看，等我訊息。”
說完，轉過身往裡走。
他雖然已經調職，不能主審，但旁聽還是沒有問題的。
盛相思看著他走遠，默默祈禱，接下來，也一定會順順利利！
身側，傅寒川望著妹妹，不覺又皺了眉。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廖清明出來了。
這麼快？
盛相思詫異，站起身，“這就結束了？”
“沒有。”廖清明搖了搖頭。“還早，只是剛開了個頭。”
他出來，就是想著她在外面，來告訴她一聲。
“陸晚晴已經開始交代了，過程會比較長……時間不早了，你……”
頓了頓，看了眼傅寒川他們，“傅總，陸老，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不用！”盛相思皺眉，搖頭，“我們在這兒等著！”
“你聽我說。”
廖清明微微彎著腰，“陸晚晴還在交待，但口說無憑，等她交待完……還需要一一去核實。”
嗓音壓低了幾分，“證實後，陸總那邊，才能釋放。沒有這麼快，至少，今晚是肯定等不到的。”
這樣……？
盛相思聽明白了，抬眸去看傅寒川，傅寒川又去看蘇行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