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已猜到事情梗概。
“沒錯,就是那樣。”
“哼,男人。”她不以為然地撇唇。
他笑了,忽地伸手過來,揉揉她的頭。“不要帶性別偏見看這件事,誰輸了比賽會高興的?”
思晴心跳一停,他這動作或許做得自然,她卻忽然有種受寵的感覺,彷佛自己真是隻我見猶憐的小兔子。
但她,當然不是……
“後來呢?”她強迫自己將注意力凝聚在他說的故事上。
“後來可精彩了!”他戲謔地眨眨眼。“聽說兩個人冷戰好幾天,每次相見,都不給對方好臉色,男的還故意跟同部門另一個女同事打情罵俏——”
“什麼嘛!”思晴為那名女同事抱不平。“他怎麼可以那樣欺負自己女朋友?”
“就是啊。”鍾雅人贊同。“所以他女朋友也氣到了,當場潑他一杯冷水,氣得轉身就走,兩人一追一跑,來到這個空中花園,吵得可激動了,砸了好幾盆花,把小豬心疼得要死。”
“然後呢?”
“然後……”鍾雅人若有所指地勾唇。“就是用最原始最熱情的方式和好嘍。”
“什麼?”思晴呆了呆,好片刻,才驀地恍然。“你是說他們就在這裡……”天雷勾動地火?
“嗯哼。”
“怎麼……可能?”想像那幅桃色畫面,思晴臉頰幾乎也染上淡淡的桃色。
“這裡是戶外耶,而且說不定別棟大樓的人會看到。”
“誰會那麼無聊往別人的樓頂看?”
“可是——”她一頓,倏地睜圓眼。“那你怎麼知道有這件事的?你看到了?”
“我們全都看到了。”鍾雅人很嚴肅地說明。“因為當時小豬想調查到底有多少人會利用頂樓,偷偷裝了監視器。”
“然後你們就一邊喝茶閒嗑牙,一面欣賞人家……”思晴不可思議地瞪他。“好卑鄙!”
“怎麼會?”鍾雅人不承認這項指控。“如果不是我們好心蓋了空中花園,他們能找到這麼氣氛浪漫的地方做愛嗎?”
“那也不必裝監視器啊!”說著,思晴忽地悚然,驚疑地抬頭。“現在不會也有誰在監視我們吧?”萬一傳出她跟總裁有“姦情”的奇怪八卦,可是會毀了她專業秘書的形象。
他彷佛看透她的思緒,好笑地安撫她。“放心,早拆掉了。”
她不信。“你發誓?”
“我發誓。”他慎重地舉起右手。
她這才放下一顆心,想了想,又笑了。“你們真的很壞耶!怪不得公司的人這麼恨你們總務室的人,這就叫自作孽。”
“這叫『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鍾雅人為自己跟總務室的同事申冤。“為什麼沒有人瞭解我們是為大家好呢?唉!”他煞有介事地感嘆。
因為他們的所作所為,太另類了。
因為大家總是兢兢業業地各自守著自己的工作崗位,他們卻是將公司當成遊樂場,盡情搞怪。
“為什麼你不能認真地工作呢?”她悵然望他。
“為什麼你要那麼拚命工作呢?”他反問她,黑眸斂去了笑意,顯得深鬱。“真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把你調教成這樣的工作狂?”
她一凜,強自壓下陰暗的回憶。“我不是工作狂,只是……想盡好身為秘書的責任。”
“是嗎?”他凝視她,深邃的眼眸,暖暖地亮著光,很像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憐愛。
思晴一震,狼狽地轉過頭。
他同情她嗎?覺得她的人生只有工作,很可悲嗎?
她不必他來同情!
“你不想當一個好總裁嗎?”她質問他,幾乎是氣急敗壞的。
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