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道天帝此舉不符合身份,勢必要給個交代,否則不能姑息,要知道神王乃是神族之祖,後人豈能受囚禁之辱。
只短短時間整個瑤池格局分割明顯,炎東黨紛紛趁機站出指責,而天帝黨雖有心護主,此情此景卻也沒佔多大的優勢,只能強硬身姿,同時也希望天帝能將真相道出。
帝后一臉愁容,輕輕詢問天帝,天帝端坐在龍椅上,薄唇緊抿,眉頭微皺,不一會又釋然一笑,抬手示意眾仙安靜,頃刻間整個瑤池鴉雀無聲,只等天帝開言,天帝舉手投足不緊不慢,全然沒有被壓迫之感,氣度也展現的淋淋盡致,他遙望遠方,聲音空遠:“十萬年前,朕在天際的鳳凰林漫步,機緣巧合拾得了天機鏡,但是天機鏡卻出現缺口,朕心疼上古神器,便企圖做法將其修復,豈不料發現了鏡片中的神族氣息,中心驚訝喜悅,眾愛卿也知道神族凋零,乃是神界的痛事,於是朕更加不能放棄任何機會。”
“朕根據天機鏡的指引,竟然在神界發現了一個禁區,禁區被一股很強大的盤古結界封印,說來也是機緣,正巧朕也是神族後裔,故而此結界並未傷害朕,朕也順利的進入封印內,才得知這個禁區名叫四濱之花,隔絕了六界,湖中心一朵白蓮銀光閃爍。一眼便能瞧出是盤古神的氣息,朕深感好奇,也前去一探究竟,封印嚴實,想來是不願被外人破解。但是朕當時被好奇矇住理智,便消耗了萬年神力將封印破解,故而現在還有咳嗽的毛病,那朵白蓮也在解封后枯萎。”
“封印破解,一聲孩啼哭聲,一個小男孩便隨著封印的解開而甦醒。朕運用穿梭之法看到了事情的真相,原來那朵封印男孩的白蓮正是瑤女畢生修為所化,只為了封印這個男孩,而這個男孩的身份正如眾愛卿所猜測的,正是神王之子。然而神魔之力無人能估計,更何況這個男孩天生吸入了幽君魔女的怨氣,只怕會危害六界,朕心感同族,不願將其殺害。”
“便將男孩放置在璀星臺,不巧竟然被炎東大帝放出。”天帝起身負手站立,俯視殿上的炎東大帝。
炎東大帝鄙夷一笑:“天帝將一個無辜嬰兒關押,還能說的這般感人肺腑。將這等不公的事情說成是保護六界,試問小小嬰兒又如何能輕易傷害六界安危,只怕是天帝為了穩坐天宮而將神王之子藏起。為了一己私慾,就做出此等讓人寒心之事,試問天帝何德何能統領四海八荒。”炎東大帝眼中寒光一閃,強勁有力的指向夜瞳:“論血統,只怕天帝不及神王之子,本神覺得應該重選天宮之主!”
今日蟠桃盛宴風浪一波接一波。早已攪和的清濁不分,所有神人都大驚炎東大帝的不敬之言。但是面對神王之子的血統,又不能輕易放棄。一時之間遲疑寫在所有人的臉上,而夜瞳初次知道自己的身世,從起初的驚訝到如今的淡漠,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樂天曉早已氣的滿臉通紅,這個炎東大帝竟然將夜瞳推在風口浪尖,利用他的身份打壓天帝,她雖是單純的女子,也明白天帝坐擁天宮四百萬年,豈是血統能輕易扳倒的,她附在夜瞳耳邊,愧疚道:“小瞳,是我害了你,沒想到讓你變成炎東大帝扳倒天帝的棋子。”
夜瞳心下一喜:“你很擔心我嗎?”
“現在這樣嚴峻的情形,你還有心情說笑,我肯定是擔心你啊。”
“放心吧,還有好戲呢。”他鳳目微眯,讓她怎麼瞧都覺得是隻狐狸,但是從他淡定的舉止上看氣度真是不凡,換做其他人或許早就驚慌失措,反倒是他一臉愜意,一絲沒有在刀尖上的警覺性,她也只能見機行事了。
天帝面對炎東大帝公然的挑撥,笑聲微嚴,不容侵犯,他搖手指向夜瞳:“夜瞳,上前聽命!”
所有神官們完全懵住,不知道這是要弄哪一齣,炎東大帝在議天宮之主,天帝反倒要敵手上前聽命?難不成是要傳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