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之力所控制。?屠戮還在繼續。頓時,空氣中佈滿了血的味道,整個世界彷彿在顫抖,山崩地裂。剎那間,地牢裡的將臣,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化為烏有。他們好像千刀萬剮一樣,透露,肢體崩裂著,軀幹支離破碎。在這被血光吞噬的時刻,已經分不清什麼是武器。血紅的手,鋒利的牙齒,迫不及待地將一張張臉孔撕碎。腦中早已失去了理性,失控似的去滿足自己殺戮的*。現在看來,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覺就是能用自己的雙手抹殺一切的快感。
傍晚時分了,早已分不清地牢裡的是夕陽還是鮮血染紅了石壁,鮮血無法凝固,上空的陰霾無法散開,偶爾看見的地上留著早已辨認不出的肢體部位。不久前還充斥在這裡的廝殺聲、呼喊聲、劍雨喑啞消失了,卻讓此時的寂靜顯得無比猙獰。一切都消失了。一切。
此刻,活著的只有辰逸和玉兒了。
若夕看了看眼前的辰逸。才覺得。
他的袍服雪白,一塵不染。連日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駁的樹影。他的頭髮墨黑,襯托出他髮髻下黝黑白色脖頸的閃亮澤。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這白楊樹一樣挺秀的身材中,蘊含著巨大堅韌的力量。因為從來沒有見過比他更加優雅入畫的男子。一種光亮至美的氣息從他的面龐感染到了我。他沒有笑,但他的清澈的眼睛卻在忠誠的微笑著。他的面板像崑崙山裡潔白的雪蓮花,他的眸子是天山之巔神聖的池水。
目光接觸到他時,若夕忍不住渾身一震。一襲青衣,一張面無表情的俊臉,猛然砸入我眼中。標杆般筆挺的修長身材,小麥色的健康膚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樑,薄薄卻緊抿的唇,以及一雙漆黑的眼珠時而閃過墨綠;他身上有一種大隱隱於市的涼薄氣息。
“你是誰?”若夕危險的眉眼已經變得寬柔的許多。
“蘇辰逸,巫靈將臣之首,玉兒現在人在巫靈,我不能讓她受一絲一毫的傷害,否則,你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殺她。”
“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若夕此刻的眼神已經和玉兒一樣變成了妖神,血紅色的眼睛已經帶了些有幽深的藍色。
“她該死!這雙令人厭惡的眼睛,本該是她的!不是我的!我身上的蚩尤之力本就是她的!為什麼要把我和她扯在一起!為什麼!我本來一切都好好的,身體裡怎麼會有這種可怕的力量?”若夕聽到蘇辰逸說的話之後,坐在地上哭泣,淚水順著脖頸流下。為什麼會這樣。她抓著自己的頭髮,凌亂的吼叫。
“為什麼死的人要是玉兒呢?若夕,你身體內不也是同樣承載著洪荒之力麼?你們的力量既然已經有了,就不要去責怪任何人了。”
佩服他,兩個洪荒之力爆出,他竟然還能如此冷靜的在若夕面前冷靜的好言相勸。那得要多大的膽識。
“都是她,她把我變成如今這個模樣!今日我必須讓她死!”若夕凌亂的看著他,雖然你長得好看,就以為能夠說服我麼?但是她也必須得死!
“殺了她也就是殺了你!你冷靜點。誰又不是生而為人!你們本就是一個人,你要做傻事,就枉費了我下了封印封,印住魔神之力差點讓我喪命,我這一切又都是為了什麼?”辰逸看著她不冷靜,自己的心也涼了半截,差點死去封印的魔神之力,不就是想讓她們都好好的麼,現在呢?一切又要變得最糟糕了。
“原來你是為了你自己,為了你的辛苦努力封印魔神之力,才這麼說的,我們之間的你永遠都不清楚,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若夕冷笑著說道。
他有什麼了不起,憑什麼替別人決定好一切?若夕一臉決然,拿起絕情劍,走向玉兒。
“不要啊,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她撐著手臂向後爬著,腳上的鐵鏈已經讓她站不起身。若夕的氣勢讓辰逸呆楞了片刻,只見地牢中漸漸分開出了一條僅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