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食慾折磨得快瘋了。
再次見到蒲遙的那一刻,塞拉像沙漠裡三天三夜沒有喝水的人一樣,幾乎立刻想要嚐嚐這久違的甘露。
他好香。
好想吃他。
為了防止自己失控在吸血的時候把蒲遙弄死,他還事先在自己身上做了禁制。
禁制就是如果吸蒲遙的血只能一口,間隔時間不能少於一週。
而在吸蒲遙的血之前他也想好了,先自己劃破口子滿足蒲遙的食慾,在他最放鬆的一刻咬開他柔嫩的面板,舔舐他瓊漿玉露一般美味的血。
沒想到阿彌伽這麼難纏,甚至尼泊爾都來摻了一腳。
他是絕對不會讓蒲遙落在尼泊爾手中的。
這傢伙會把蒲遙玩死。
好在,此刻的阿彌伽也無心戀戰,他幾乎是立刻轉向了蒲遙。
原本,尼泊爾離蒲遙那麼近,阿彌伽根本是不可能從他手裡把蒲遙搶過來的。
而就在尼泊爾動起來的那一瞬間,蒲遙竟然扇動頭頂那對可愛的小翅膀,遠離了他。
他甚至飛了起來。
連尼泊爾也沒有想到這一出。
接著,阿彌伽連忙抱住了蒲遙。
塞拉只是匆匆趕到了尼泊爾身邊,一邊想著還好蒲遙沒有落入尼泊爾手裡,一邊又不爽蒲遙再次被阿彌伽搶走了。
塞拉只能無所謂的攤手,一句句誘導:“遙遙,其實找你的不是叔父,而是父神,你連父神的話都不聽了嗎?”
蒲遙愣了一下,父神真的在找他嗎?
他萬分想要見的父神,這次竟然在找他。
阿塞拉見他神情有一絲鬆動,於是再接再厲:“父神很生氣,但是他願意寬恕遙遙,遙遙如果回去,父神將會親自教導你……遙遙,你不是一直想見父神嗎?你是他的初擁者,回到父神的身邊,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阿彌伽眼眸微動,他沒想到蒲遙竟然是吸血鬼王的初擁者。
可那又如何,他是絕對不會讓蒲遙離開他的。
蒲遙會想離開他、重新回到吸血鬼的懷抱裡嗎?
他的手緊了緊,抱著蒲遙的力道也更緊了。
甚至伸出一隻手和蒲遙十指相扣。
他的心在煎熬,似乎蒲遙的回答是一道命令,如果蒲遙真的要跟他們回去的話……他也不會讓他離開。
他隱忍而剋制,在安靜等著蒲遙的答案。
他想要蒲遙也喜歡他、也愛他,不單單是迷戀他的血,是真正理解親吻和擁抱的含義,像真正的戀人一樣在相愛。
而不是現在這樣,他想,也許任何一名血液美味的人類,都可以抱他,蒲遙也不會拒絕。
他好像只是他的獵物。
第一眼就被他吃得死死的。
而給他初擁的傢伙意義非凡,阿彌伽幾乎已經預見了自己的結局,但是他仍舊不死心。
他等著蒲遙宣判。
那邊的塞拉也萬分期待,期待蒲遙被他哄騙投入他的懷抱裡。
當然父神在找蒲遙,為了蒲遙已經醒了過來,但是其他一切都是他編的。
他不會把蒲遙給任何吸血鬼或者人類,他只想獨佔他。
可是蒲遙那是什麼眼神?
他為什麼這麼平靜而冷淡,竟然沒有一絲留戀。
然後他聽見蒲遙說話了。
“塞拉叔父。”
好久沒見他了,他好像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
更堅韌、更完美,也更漂亮。
可愛的小翅膀也能自己飛起來,塞拉在蒲遙自己飛起來的那一刻簡直興奮至極,他已經在臆想得到蒲遙之後的日子。
首先要把他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