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心生欣賞,“你亦無需介懷,我即來了,自是真心想幫忙的。”
聽到這句話,懷書玉鬆了口氣。透過這幾日官府傳來的訊息,他知道盧櫟極有本事,尤其破案方面。他擔心盧櫟因前事記恨他母親,不肯幫忙,家裡已經失蹤一個懷瑜,再加上一個懷欣,實在有些承受不住……遂盧櫟真心幫忙,他非常高興。
這一來一去已經過了不少時間,雖然懷書玉認為這是必須,心裡還是有點著急的,盧櫟一說願意幫忙,不用人問,他立刻說起懷欣之事。
“懷欣和懷瑜從小就不太合,總會有些架吵。姑娘家都有些小性子,深閨無事,爭個首飾衣料全當做耍了,誰家都是,沒什麼好奇怪。懷瑜性子更要強些,懷欣雖然年紀小,卻知道分寸,兩個人很少鬧出太出格的事,只是關係一直不好。”
懷書玉聲音有些低沉,“懷欣從未表現過喜歡懷瑜的意思,見她與別人吵架還拍手興奮圍觀,可是這次懷瑜出事,懷欣變的很消沉。臉上總不見笑意,還常問我有懷瑜的案子有沒有好訊息,整日憂心忡忡。”
沈萬沙小聲嘀咕,“憂心忡忡啊……”
“沈少爺可是在懷疑什麼?”懷書玉無奈笑笑,“我敢保證,懷欣不會想害懷瑜。這麼些年,她們姐妹一直彆著勁,鬧的風風火火,可說要害人,還真沒有。我這兩個妹妹,儘管有些小性子,本性卻是非常善良的。”
沈萬沙笑了笑,沒說話。做為家人,肯定覺得自己的姐姐妹妹都是純善好人,可有時候人性就是經不起考驗,他在上京時聽他娘講過很多自家姐妹相殘的奇葩事。
不過猜想都是猜想,一切都要以證據事實說話。
“懷欣是怎麼出事的?”盧櫟最關心這個。
“官府一直沒破案,懷瑜生死未卜,懷欣越來越著急,最近老想出門看看,母親一直沒答應。昨天晚上懷欣服侍母親就寢時,突然與母親頂嘴,母親氣的摔了茶杯。”
懷書玉輕嘆口氣,“懷欣自小性子強硬,偶爾會頂撞母親,母親縱著她,別人不好管,所以這件事並不算出奇。出奇的是,今日一早,懷欣不知道怎麼裝扮計劃的,竟悄悄潛出了府。她只帶了一個貼身丫鬟,在桌上留下一張字條,說午時前必會回來,讓下人們不準聲張,若壞了她的事,一定重罰。”
“懷欣對下人賞罰分明,很得人心。她院子裡的人,對她極為忠心,看到字條,不敢妄動,有人問起,只說小姐昨天沒睡好,有些渴睡,晚點再起。今日母親又非常忙碌,午飯也是在議事房匆匆用的,沒時間問懷欣。直至兩刻鐘前,懷欣貼身丫鬟獨自回來,說懷欣被人擄走了!”
懷書玉半捏起拳頭,聲音微冷,“那個丫鬟後腦腫起一大塊,血流不止,說她們二人受到不明伏擊暈了過去,醒來後只她一人,懷欣不見了蹤影。”
盧櫟眸色微沉,“那丫鬟現在何處?”
“就在府裡。”懷書玉咬牙,“她傷的很重,堅持走回來已經很勉強,說完話就又暈了過去,到現在還沒醒。”
“她沒有看到伏擊的人?”
“沒有。”
“懷欣可發現異樣之處,說與她聽?”
“這個問題我也問過,丫鬟說沒有。”
“她們在何處被伏,可是偏僻?”
“在南街拐角,也不算偏僻。不過正值中午,那裡人並不多。”
盧櫟微微垂頭,神色凝重,“這麼說,是完全沒有預兆的,被人偷襲了?”
懷書玉沉吟,“應是如此。”
“你此前說懷欣總想出門,為懷瑜之案出一份力,”盧櫟靜靜看向懷書玉,“她會這麼做,可是察覺到了什麼不尋常之事,有了方向?”
懷書玉一怔,下意識反駁,“這……怎麼可能?她整日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