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誰都能擔得起的呢。”
寶玉一時無言,只得賠笑:“那依你們看,我該如何改名,方能合適呢?”
黛玉低頭想了想,故作認真地說道:“要不改為‘小鼠郎’吧,方才笑話中不也有老鼠跳舞麼?”
話音未落,眾人再次鬨堂大笑。連賈母也忍不住笑道:“黛玉這孩子,倒是機靈。寶玉啊,怕是你再難翻身咯!”
戲謔背後,各自深思
歡笑過後,宴席漸漸散去。黛玉回到瀟湘館,脫下披肩時,卻發現自己的笑意早已消散,剩下的只有淡淡的悵然。
她對著桌上的燈火輕聲自語:“明明是戲言,他卻總能讓我心生不快。若這‘玉郎’真能懂我的心,又怎會讓我如此無措?”
另一邊,寶玉躺在怡紅院的床榻上,望著屋樑發呆。麝月見他神情怔忡,便輕聲問道:“二爺今日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寶玉撓了撓頭,苦笑道:“人前自是高興的,可人後,總覺少了點什麼。”
麝月抿嘴一笑:“依我看,是少了些人心裡的理解吧。”
寶玉聽罷默然,心中一陣漣漪,卻無法言明。唯有燈影搖曳,映照出內心的迷惘與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