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懷疑她會鑽狗洞。”
想到平日裡裴樂之古靈精怪的樣子,陸綺覺得自己的猜測不無道理,於是復又扭頭向丹樅投了個“對吧?”的眼神,然而丹樅理也沒理他。
“駕——”丹樅突然揚鞭駕馬,向前跑去,他的聲音遠遠傳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不用報上去了。”
陸綺來了興致,立刻賣起乖來:“嘿憑啥,你讓我報什麼,我就報什麼?”說是這樣說,但哪次他報的東西,不是和丹樅提前打了招呼的。
“就知道你愛耍嘴皮子,下一路口的茶攤,要追不上來,這事就得作罷,如何?”
“成交!”等的就是這句,陸綺一甩鞭子,話沒說完就跑了出去。
然而陸綺本失了先機,況且丹樅的騎術一向更好,竟是片刻就有遠遠甩開的趨勢。兩人你追我趕,馬蹄高揚,好不恣意灑脫。
少年人一路疾馳,驚得官道旁的麻雀盡數飛起。
遠處小山坡上,一輛裝潢低調但一應俱全的馬車內,窗簾被人緩緩放下。
顧漆連望著那兩人的身影,不禁感慨許久未見連京內有如此灑脫的男子了。尤其為首者月白長衫,一攏青絲只以一根白玉簪別過耳後,其人清冷,其神瀟灑。
她心意微動:“回去查查,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