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個億？一把？”馬臉驚呆了。
這麼草率的嗎？比大小？一把18個億？
“怎麼，嫌少？你要加註？”傅航的眼眸一亮，充滿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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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就是……”
“發牌。”傅航側頭，冷眼瞪嚮應亞男。
應亞男渾身一顫，眼淚還沒幹的她鬼使神差的起身，拿過桌上的撲克牌。
一人一張，應亞男都沒洗牌，直接從中間抽了兩張。
“大？還是小？”傅航又笑了。
馬臉的額頭上全是汗水，支支吾吾的不敢開口。
這可就全是運氣了。
贏了固然好，但要是選錯了……
18個億，自己怎麼賠？
“小。”馬臉一咬牙，嘴裡蹦出一個字。
傅航抬手，翻開了面前的牌。
梅花q。
馬臉心中一喜，比小，比這大的可不多了。
但傅航臉上沒有任何反應，反而再次側頭，看向應亞男的大長腿，彷佛在想一會怎麼擺弄。
馬臉小心翼翼的翻開他的牌，眼眸一顫。
黑桃k？
“你運氣真好，54選9都能選上。”傅航樂了。
他是真樂了，他都想好了輸了怎麼逼對方再來一把了。
“傅少……這……”
“你是開賭場的吧？規矩要我教你？”傅航沒給對方開口的機會。
賭場什麼規矩？願賭服輸。
馬臉側過頭，去看依舊站在一邊的段長風。
地上已經聚積了一灘血水了，但段長風紋絲不動。
為什麼？傅少沒讓他走。
“傅少，不怕你笑話，我這小門小戶的，拿不出18億。”馬臉也光棍，賠笑著求饒。
“那就拿東西抵呀。”傅航饒有興致的看著對方。
“我……我可以給你女人。”馬臉遲疑了一下，試探的問道。
“哦？”傅航眼眸亮了。
馬臉見狀也是一喜。
“都這樣的？”傅航抬手，指向應亞男。“2000萬一個，這樣的你還能再找來九個？”
馬臉被自己的呼吸嗆住了。
2000萬一個女人，這算是天價了。
可這樣的？
給他時間，他倒也不是不能辦到，可要多久？一年？三年？
傅航看到馬臉的表情，臉上的笑容也就垮了下來。
“你以後想好了再說話。我不喜歡聽廢話。”
“傅少，有個東西，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傅航離開別墅的時候，段長風被人攙扶著，而應亞男像個小媳婦一樣被壓在後面。
東西到手。
是個資料加密硬碟，傅航直接給對方指定的賬戶打了十個億。
而那個不知名的賣家遠端給了硬碟的金鑰。
段長風的心思極其複雜，這就得手了？完成任務了？
九死一生呢？拚死一搏呢？再不濟，那些明裡暗裡的博弈呢？手段呢？陰謀呢？
自己已經有了赴死的決心，怎麼到手的比上一次輕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