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了婚,可是在一次考古中,陳文錦無緣無故失蹤了,至今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唉,你三叔為此一直耿耿於懷,所以這些年都沒成家。”
“至於陳丞橙,陳文錦失蹤時她還小,對姑姑的事瞭解不多。只知道她姑是個相當厲害的考古學家。”
“相當厲害的考古學家?”吳天蛟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那你有沒有問問陳丞橙的爺爺,陳文錦的父親是哪個?”
“哎,是誰呢?”
陳文錦父親的身份,吳邪還真是不清楚。
雖說陳文錦算得上是他未曾過門的嬸嬸,但畢竟沒必要查人家底細,更何況她已失蹤近二十載。
“陳文錦”這三個字,還是因陳丞橙自稱其侄女,這才又浮出水面。
不然,陳文錦是哪位,或許早就淡忘在記憶的角落。
“昨日我跟你提的老九門,你可記得裡面哪位姓陳?”
吳邪一聽這話,猛然間驚得一顫。
“陳皮阿四?天哥你的意思是陳文錦是陳皮阿四的千金?”
陳皮阿四,爺爺留下的《盜墓筆記》中也有提及。
說他與其他盜墓人截然不同。
行有行規,盜墓便是盜墓,從不做搶奪財物、打家劫舍的勾當。
但這陳皮阿四,規矩二字似乎與他無關。別說搶掠財物,凡是來錢快的,他樣樣不落。
不過,陳皮阿四確實有兩把刷子,武藝高強不說,盜墓手段更是高超。爺爺平生少有佩服之人,陳皮阿四卻是其中之一,十足的亂世梟雄。
幾個時辰後,飛機穩穩降落在京城某大型機場。
胡八一早早在候機廳等候多時。
見到吳天蛟那一刻,胡八一難掩激動,二人確有許久未曾謀面。
一碰頭,便是個熱烈的擁抱。
“吳邪,嗨少,橙橙,給你們引介一下,這位是我好兄弟,好夥伴,胡八一。”
“老胡,這幾位是我新結交的小朋友。”
“各位好。”
胡八一熱情地伸出雙手。
“您就是赫赫有名的胡爺,聞名已久,沒想到您也如此年輕。”
吳邪作為晚輩,畢恭畢敬地與胡八一握手致意。
胡八一年歲按理比他三叔還大,可瞧著比他三叔還顯年輕。
胡八一朗聲笑道:“多虧了我這好兄弟天哥,隔三岔五就賜我駐顏丹一顆,這才得以永葆青春。”
“其實吧,我老胡對年輕與否,好看不好看的,並不在意,主要是這傢伙,似妖非妖,老也不顯老。我要是不拾掇拾掇,咱倆走在街上,人家還以為我是他爹呢。”
“胡兄,這是說我佔你便宜了?”吳天蛟手指一點,戲謔道。
胡八一連忙糾正:“口誤口誤,天哥您神通廣大,我胡某人哪敢造次。”
吳天蛟左右張望了一番,“對了,胖子呢?咋沒一塊兒過來?”
“那胖子在家張羅涮羊肉呢,這死胖子,對涮羊肉有獨到心得,說外面館子的手藝比不上他,一大早就忙活上了。”
吳邪一時錯愕,“胖子?”
旋即醒悟,此“胖子”非彼“胖子”。
不過,那位胖子也在京城。
七星魯王宮一別後再未相見,若時間寬裕,倒是可以去探訪一番。
“天哥,你讓打聽的霍家,我已經打聽清楚了,明日新月飯店要辦一場慈善拍賣會,聽說連霍家老太太都要現身。”
“天哥?”
吳邪望向吳天蛟那張比他還顯年輕的容顏,耳畔響起胡八一對吳天蛟的稱呼,不禁渾身一凜。
“胡爺,能請教您一個問題嗎?這霍家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