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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心中的疑惑,他快步走到前面人群旁。
高個青年蔣嘉許一手扛著攝像機,一手握著手電筒,臉上有些尷尬:
“那個看你們安然無恙,那隻‘狍梟’沒追來吧?”
王月半拍拍對方肩膀,嘴角一撇:
“蔣嘉許你人高馬大的,膽子咋這麼小,算了,也不能怪你。剛才那‘羊身人面’的怪物沒跟來,這兒不宜久留,從現在起,大家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接下來是主墓室,裡面的兇險恐怕超出大家想象。”
“沒我命令,大夥兒都別輕舉妄動。”
王月半邊說邊走到人群最前,旋了旋頭上的礦燈,又從懷裡掏出那塊古舊綢緞:
“別急,先讓胖爺我瞧瞧接下來的路咋走。”
話說到一半,王月半突然停住,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半晌才結巴著開口:
“嘿嘿嘿,這綢緞上的圖,好像只畫到眼前的第二道墓門,後面沒了。”
“哎呀!死胖子你耍我呢!”
蔣嘉許實在憋不住了,這一路心情像坐過山車,絕望、希望、再絕望、又希望。
被王月半這麼一激,就像炸藥桶被點著,差點就要開罵!
“蔣施主莫怒,且聽老衲一言!”
圓心大師雙手合十,止住了蔣嘉許的怒火,拂了拂袈裟,轉向王月半:
“王施主,老衲聽說摸金校尉精通‘尋龍訣’與‘分金定穴’,尤為重視技巧!”
“自古摸金四絕聞名於世:望、聞、問、切!”
王月半聽著圓心大師的話,一時語塞:
“圓心大師,你到底想說啥,繞來繞去胖爺我都暈了!”
在場眾人也是一頭霧水,疑惑地望著圓心大師,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阿彌陀佛,王施主,老衲直言了。”
圓心和尚上前一步,年輕俊朗的臉上微眯的雙眼睜開一線,隱約透出精光:
“摸金校尉有四絕:望、聞、問、切。”
“一‘望’,觀氣辨龍脈地勢。據說你們經驗豐富,又擅長龍脈之術,每到一處必先察地勢選點!”
“二‘聞’,嗅土層氣味或判斷年代。三‘問’,踩點探查,可扮作道士,留意風景佳處及權貴葬所。最後,四‘切’,乃定穴位之意!”
“來之前,老衲聽說你是摸金校尉後人,這些對你而言應不難吧!”
眾人聞言齊刷刷看向王月半,雖未聽說過“摸金校尉”,但圓心大師口中的“望、聞、問、切”四字真言,聽著就高深莫測。
尤其蔣嘉許,本已沉到谷底的心又蠢蠢欲動,目光鎖定王月半,心中暗自嘀咕。
這麼說,這王胖子是個藏在人群中的“高人”,之前那“愣頭青”的模樣都是裝的?
“嘿!高人你可真能裝,藏得夠深啊!”
蔣嘉許身子微微向王月半靠了靠,如今也不嫌棄了,畢竟這是個能給人安全感的“漢子”,抱大腿哪還分男女!
“呃,那個圓心大師你懂得還真不少,胖爺我不裝了,實話實說,俺確實是大夏國摸金校尉的後代。”
“不過你們也別期望太高,小時候胖爺我太貪玩,特別是學習背書,摸金四絕:望、聞、問、切,要記的東西太多,像胖爺我這種看書都能睡著的,也就……”
此時此刻,王月半的話語戛然而止,眾人皆是心照不宣,那份未盡之意,彼此心領神會!
“這位摸金校尉怕是田裡的一把好手,手藝不精就敢來咱這地界兒闖蕩!”
高大的青年蔣嘉許臉色沉得像田裡熟透的茄子:
“該死,就不該指望這胖小子有啥能耐!”
“書到用時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