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白理所當然道:“奇怪了,你胡扯八道什麼呢?你家就不能洗澡了?別忘了你還欠我五百億,恩,五百億哦……”
“一層,左手第二間!”
橫田服歌狠狠的吸了口氣,陰沉著小臉蛋指了指遠處的房間。而我們的楚白則是恬不知恥的得意的吹了個口哨,然後邁著八字步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哇塞!”
就在橫田服歌悶悶不樂的在心中好一頓臭罵楚白不要臉的時候,一聲充滿了驚喜的讚歎突然從洗浴間傳來,橫田服歌神色一愣,旋即像是想到了什麼,如同火燒屁股一般嗖的一下躥了起來,那矯健的身形和靈敏的步伐讓她在短短不到兩秒鐘的功夫就穿越過了那頗為複雜的地形,出現在了洗浴間的門前。
“你……混蛋!”
橫田服歌到底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女性,她絕對不會像是潑婦一樣對著楚白破口大罵,但是眼前的一幕卻讓始終在楚白麵前都保持好脾氣的她感到一陣怒火中燒,一時間,頭暈目眩的橫田服歌當真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如果不是雙手顫抖的實在無法結出一道指印,怕是她早就召喚出神術法,將楚白這個無恥之尤,卑鄙下流,賤人中的極品人渣轟成粉末了。
“顏色不錯,好像還是最新款的。”
很明顯,楚白並沒有將臉色鐵青,周身散發著淡淡殺氣的橫田服歌放在眼中。他很是自然的用手指勾起衣架上的一條黑色布料,嘴角帶著一絲說不清道明的微笑,輕聲說道:“人常說也是表面冷淡的女人,在內心深處就越發渴望激情,越是喜歡身著素服的女人,就越是渴望那斑斕的色彩。以前我還不相信,但是今天嘛……”
楚白的目光掃過衣架,在那裡,一排顏色各異,造型前衛,八成鏤空,九成蕾絲,就算是脫衣舞娘都羞於穿著的內衣整整齊齊的被懸掛著。
“楚……白,你給我出去!”
橫田服歌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了,就算當年被豐田秀吉撕扯衣服的時候都能保持一副強自冷靜的姿態,但是當她看到自己私密的內衣被楚白這個臭流氓肆無忌憚的勾在指尖欣賞的時候,那如若平湖波瀾不驚的心境也無法繼續保持。
“至於嗎?不就是幾套內衣嘛,又不是沒有見過!”
楚白毫不在乎的吹著口哨,眯起的雙眼卻一遍又一遍的在衣架上掃來掃去。
不得不承認,現在的楚白真的邪惡了。如果換做是以前連多看美女兩眼都會小臉緋紅,心生羞澀的他,怎麼會做出如此無賴的事情。
“你……”
橫田服歌被楚白氣的一陣頭暈目眩,心中當真是後悔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話說,我們的橫田服歌小姐在很久以前其實是一個很保守的女人,雖然她長的很漂亮,但是因為周圍環境和生活壓力等等各方面的原因,她更加喜歡將自己的美麗掩藏在素色的和服下。
不施粉黛,冰潔如蓮。
這是橫田服歌做好的寫照。
可是自從豐田秀吉的事情過後,橫田服歌的內心就不可避免的發生了一些微妙的改變,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漸漸喜歡上了別人看她時雙眼爆射出驚豔目光的感覺。但是作為橫田集團這個龐然大物的掌舵人,她自然不能像是其他女人那般‘賣弄風騷’,所以,隨著時間的流逝,橫田服歌不知不覺的就將這種心理轉移到了黑暗中。
她開始瘋狂的喜歡上的購物,只不過她的興趣不在那些衣服,鞋子上面,而是內衣。
每到夜深人靜,孤單襲來的時候,橫田服歌就會一件件的試著自己買回來的各種內衣,然後對著鏡子欣賞自己那完美無瑕的潔白玉體。這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講,絕對一種不正常的自戀行為,但是橫田服歌卻樂在其中,直到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