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對他來說,真的可有可無。
柳嘯龍則微微勾唇,笑意稍縱即逝,瞅向妻子帥氣的穿著和精神煥發的態度,眸光裡有了少許波動,移向翹挺臀部時,幻想著布料下的美景……
硯青剛要越過,就發現了兩道足以灼傷人的視線正盯著她看,扭頭望去,柳嘯龍果然正在看她的……咬牙冷冽的低吼:看什麼?
某柳慢慢傾身,以兩人才可聞的聲音回道:看所有男人都想看的!
說此話同時,表情同樣正經得彷彿是在提醒女人褲子上有了汙漬般,讓周圍的人們並沒懷疑。
硯大警官一聽,垂於身側的小手‘喀吧’一聲捏緊,關節都一一傳出可怕脆響,嘴角抽筋了幾下才自牙縫中擠出兩個字:下流!更有著厭惡。
不下流,你孩子從哪裡來?柳嘯龍理所當然的回完,也不予再多攀談,繼續細心的採茶。
某女撥出一口氣,狠狠的暗罵了一句才跟著其他人向小木屋走去。
西門浩見狗離目的地越來越近就偏頭問道:你確定都弄好了嗎?
皇甫離燁挑眉:當然,我辦事,你們放心,大哥和陸天豪的名字我都寫好了!
林楓焰一聽‘名字都寫好了’便不由愁眉不展,不是讓阿浩去辦的,怎麼成黑皮了?他會寫大哥和陸天豪的中文名字?文筆見長了?
無人看到站在木屋左側的羅保在看到一個短髮女警時,向來冷靜的表情此刻變幻莫常,玩味、期待、有趣……沒想到會在這裡見面,沒有想過躲藏,而是等待著對方的目光看過來,會是怎樣的表情,該不會到現在還想不起他是誰吧?
女警擁有著一頭很精神的短髮,髮尾觸碰著鎖骨,警帽端正,服飾上不留半點的汙垢和皺褶,皮鞋準確無誤的踩踏著不染指到褲腳的平整之處,無意間仰頭……
啊!
一聲清脆的叫喊令所有警員看了過去,硯青奇怪的轉身:怎麼了?
藍子明眸圓睜,傻傻的看著幾個月前喝大了後破處的男人,此刻還是一身筆直的西服,就那麼雙手環胸俯瞰著她,嘴角甚至都彎了起來,好似很滿意她的驚訝,立刻偏開頭,五官扭曲:沒……沒什麼,可能月事來了,肚子抽了一下!
蒼天,誰來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這個男人……她想起了,多次交易,其實他每次都在場,跟在陸天豪身後……羅羅羅保。
這豬腦子,怎麼會忘了他呢?就是羅保,她可以肯定,那個變態,在哈佛上學時期就連續擊敗了兩屆肌肉發達的非洲和美國拳擊冠軍,打架也是最狠的一個,和西門浩齊名,要麼不出手,要麼定死人。
從來不會去顧及他人的感受,最高的拳擊手,無師自通的將柔道,泰拳,空手道,散打融為一體,至今聽說都沒遇到過對手吧?有人說,除了陸天豪能打敗他以外,戰場上所向披靡,當然,這個她不怕,因為男人是不會打女人。
主要是他的身份……媽媽咪呀,太可怕了,羅氏家族在臺灣那真是爭王稱霸,官商集於一身,已經足以令人生畏,然而這個人卻因為混黑而脫離了家族,也可以說是被趕出的,由他弟弟繼承,但如今,他個人的勢力早已是一百個羅氏家族也無法對抗的,跟著陸天豪,他找對了明主。
聽說前幾天市委書記還請他吃飯了呢,不管走到哪裡,當地官員都會爭先恐後的約過去款待一番,拉好關係,旗下最大的公司乃俄羅斯一家六星級夜總會,五星的多得數不清,她……居然把這種要錢不要命的男人給……給上了。
還是處男呢,天!好像羅保是不近女色吧?一直對外聲稱喜歡男人,原來都是用來做擋箭牌的,他會不會搞她?這太嚇人了,這個人她真的惹不起,現在躲都躲不起,為什麼老天不讓她失憶呢?不是說喝多了基本第二天都不記事嗎?為什麼她會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