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加起了雙腿,吸了幾口後,鳳眼才斜睨向女人,忽然勾唇道:可以,怎麼不可以?其實我也有點膩了,在大陸住膩了,而且A市不適合過多黑幫駐紮,有考慮回澳門,就是不知道怎麼和你說,現在好了,你自己給了我個臺階!
硯青卻不相信的吸吸鼻子:陸天豪,我知道我現在很沒義氣,也很自私,可是我……真的沒辦法。為何心裡這麼難受?還以為他依舊會死纏爛打,沒想到這麼容易就答應了,而他不知道,越是這樣,她心裡就越難受。
我這人,向來有什麼說什麼,從不委屈自己的,你硯青對我來說,確實是一個童年的夢,只不過早就醒了,本來還在找機會跟你說呢!
表情讓人看不出有什麼不對,那麼的真實,彷彿他真的膩了這樣的關係一樣,追逐的時候絕不鬆口,放手的時候也不拖泥帶水,甚至嘴角還掛著笑意,香菸再次入口,猛抽了一口起身道:你放心吧,不出十天,臥龍幫不會再出現在這裡,身為朋友,祝福你一句,一生平安!
目視著男人離開,就在要越過身邊時,硯青再也忍不住起身伸手從正面環抱住了強壯的身軀,將臉埋進了寬闊胸膛內,淚花不自覺的滑落:嗚嗚嗚陸天豪,你他媽的為什麼每次都要這樣?你就是個傻子!
陸天豪笑容僵住,瞅著前方的玻璃窗做了個深呼吸,任由女人緊緊抱著,沒有推開,也沒有再順勢摟抱住,筆直的站著,苦笑道: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傻子,既然已經決定放開,就不要留戀,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的道理我相信你懂!
最後還是輕輕拉開了女人,開始保持距離。
硯青忍住想大哭的心態,仰頭哽咽道:不管你心裡怎麼想的,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你的,在我心裡,陸天豪是我男性朋友裡,最重要的一個,我現在很捨不得,真的很捨不得!好似怕對方不明白一樣,舉起了右手,字字句句都代表著誓言。
陸天豪聞言眼眶也有著少許泛紅,俯視著矮了一個頭的人兒,你不是自私,而是根本就不會去考慮別人的感受,在你心裡,我陸天豪不是一個男人,就是個沒有血淚的死物,不管怎麼傷害都不會有知覺,呵呵!你好像忘了,我也是人生出來的。
捨不得……那你來做什麼?
這句話不該問,卻還是忍不住想知道答案。
硯青早已淚如雨下,是真的捨不得,不管他信不信,這個人陪了她近兩年,似乎每次都是在不開心的時候才來找他,從沒給他帶來過什麼幫助,卻不抱怨的開導她,安慰她,逗她開心,雖然一直說她笨,說她一無是處,看不起她,可從沒嫌惡過。
還以為某天徹底分手時,不會太難受,沒想到恰恰相反,痛得幾乎無法去承受,愧疚的垂頭:對不起!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而且我非常不喜歡這三個字,因為對不起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無所謂的說完,將脖子上的佛牌取下,後溫柔的套進了女人的頭顱內:這個東西,它是屬於你的,成雙成對嘛,我沒開玩笑,真的有打算回澳門,對於那些得不到的東西,太執著顯得很幼稚,好好照顧自己!拍拍那消瘦的肩膀才直接越過走向大門。
某女轉身看著對方從眼裡一點一點消失,背影依舊豪氣萬丈,沒有平時幻想的痛哭涕淋,也許他說的是真的,真的想離開了,希望是這樣吧,為何心裡這麼難受呢?從此後,我們連陌生人都算不上了吧?
連面都不會再見,真正的後會無期。
不知不覺,這個人已經在她心裡這麼重要了,彷彿割掉了一塊肉一樣,那麼鑽心。
是夜,硯青沒有回柳家,而是去了孔言那裡,睡進了以前的紫色房間,平躺在床上裝思想家,沒有了眼淚,又恢復了凌厲,就這麼簡單,一天裡就可以失去一個很重要的知己,以後不會再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