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是自己同意一起睡的,而且對方也對她沒了生理上的反應,無所謂的將毛毯鋪在地上,關燈,躺了進去。
空間相當靜謐,兩個人已經有多久沒有這樣睡同一個房間了?男人也不再像曾經那樣總是想方設法的蓋同一個被窩,反而很平靜的望著漆黑的天花板道:那晚……你怎麼想的?
哪晚?硯青也不劍拔弩張,反而有一些緊張,所以很快就回了過去。
喝醉的……算了,睡吧!
聽到一聲粗聲喘息,後又均勻,硯青才安心的閉目,是想問喝醉的那晚,對他說的那些話有什麼看法吧?既然這麼想知道,為何現在不來說一次?以為他會說的,原來這麼多年的瞭解又出現漏洞,越想越難受,翻身坐起,瞪著那月光下的俊臉道:柳嘯龍,難道正常情況下,你就不會說嗎?還是說不出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