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道:我恨你做什麼?這輩子,恨誰也不會恨他。
沒記錯的話,前不久我還打了你,你真是個奇怪的女人!她不怕他,這他不奇怪,根據手下們的稟報,這個女人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只是這種人,往往對得罪過她的人都相當的憎恨,為何……
條件反射的摸摸側腦,那一巴掌夠辣,偏頭卻見男人的臉與她只有兩厘米的距離,都能聞到對方噴出的呼吸有多炙熱,多久沒這麼近距離觀賞過了?其實不管他再怎麼變,還是陸天豪,舉止投足,談笑風生……他還是他。
陸天豪卻擰起了眉頭,月光下,那張臉帶著一抹黯然,好似有著憂愁,居然讓他忍不住想去安慰,等清醒時,大手已經撫摸上了她的頭頂,輕輕的揉了揉,動作熟練得他都有些驚訝。
硯青也呆住了,驚喜的咧嘴笑道:陸天豪,你他媽的想起來了是不是?你其實沒失憶是不是?激動的騰出一隻手抓著那肩膀,縱使是這麼忘我的時刻,還是拿捏著分寸,此刻不適合大聲喧譁,聲音被壓得很低很低。
陸天豪立刻抬起還按著對方頭顱的大手,不敢相信她的憂愁居然是因為他?有那麼一瞬間,女人笑起來時,很想狠狠的吻下去,是幾年沒碰過女人的緣故嗎?胸前內的心,跳出了急速的旋律,這是從來沒有過,記憶裡,從來沒有一個女人令他的心跳得這麼快,將視線從那紅唇上移開,乾咳一聲指著前面道:看你的樣子,蹲點很久了吧?
哦!簡單的一個單音,你還是沒想起來,眸子再次黯然下,幾乎不用他開口,就知道要問什麼一樣:我找不到任何可以不被發現就進去的入口。
某陸再次愣了:你知道我要問什麼?不簡單嘛,察言觀色的本領比手下們形容的要厲害。
廢話,你屁股一翹,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瞭解得不能再瞭解了,這個人好摸索,不像柳嘯龍,太難琢磨了。
陸天豪臉色頓時發黑:粗俗!
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硯青說完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人家早就將以前給忘了,說的不是廢話嗎?
男人完全放下了戒備,單手支撐著側腦,認認真真的打量起女人,想起哪天在幼稚園門口對方說的那一句話,問道:硯青,我們是不是以前認識?
硯青檢視了一遍,還是沒突破,懶得回話:你到底是來救人的還是來聊天的?
入口我來時就找到了,回答我,我們以前是不是……很熟?勾魂攝魄的眸子不容忽視的瞅著,等待著答案。
還行吧!既然忘了,就忘了吧,這是上天給你的機會。
陸天豪見女人如此的敷衍,就伸手在那屁股上拍了一下,立刻引來某女的低吼:你他媽的吃錯藥了?居然來調戲她。
男人無辜的聳肩:我今天沒吃藥!
那你幹嘛摸我……陸天豪,我是有夫之婦,懂嗎?可惡,不是失憶了嗎?失憶了就該明白她的身份。
喲!有夫之婦,那又如何?你放心,我對潑婦呢,基本沒什麼興趣,如果感興趣了,就算她是玉帝老兒的女人,也照搶不誤!說得那叫一個豪邁,完全不覺得這樣有什麼錯。
硯青頭冒黑線,沒錯,這就是陸天豪,也只有這人才會說這種無恥的話了:不正經!
那丁點不接招,不想和他溫存的態度,令陸天豪開始推翻了以前的想法,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想和他發生點什麼,還以為她迫不及待想和他共赴**呢,她對他沒興趣,他應該慶幸才是,為何此刻心裡這麼低落?
陸天豪?陸天豪你想什麼呢?硯青喊了半天,人家就是一副沉思的狀態,最後乾脆狠狠推了一下。
嗯?男人這才回過神來。
你嗯什麼嗯?我問你怎麼進去?你不是知道了嗎,快說,怎麼進去!
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