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擁抱完了,我們走吧!推開,艱難的站起,居高臨下的俯瞰:你知不知道現在一點都不像你?
哦?這都被獨具慧眼的硯大警官看出來了,怎樣才像真的我呢?陸天豪邊站起身邊雙手叉腰仰頭苦思,狂傲不羈的在面部顯出,眼角不正經的高挑著,好似很苦惱一樣。
硯青忍俊不禁:就這樣才像你,噗,溫柔這種東西在你身上很四不像!笑容過大,牽扯了傷口,也覺得這個傷口來得值,這個陸天豪比較有人性:你是不是很擔心羅保?先前她最擔心的就是羅保會為了藍子叛變。
以昨日的陸天豪,定會殺無赦,現在的嘛……
一說到羅保,陸天豪就愁眉不展:他和飛雲就像是我的左右手,擔心是自然!
如果,我說如果,他要是背叛了你,你會殺他嗎?灌水銀嗎?
陸天豪哭笑不得,最終還是笑了兩聲,摟著女人的肩膀向門口踏去,搖頭道:只要他真能令耶穌落網,幫道上除了一個隨時會給我帶來麻煩的一害,等於立功,功過相抵吧!
聽聲音,很無所謂,也令硯青樂不可支,狠狠拍了男人的胸膛一下:陸天豪,你開始像個人了!
怎麼說話呢?理所當然的拍了女人小後腦一下,竟然令其倉促,意識到對方還受著傷,只得彎腰打橫抱起:有時候我真的很懷疑,如果沒有我們,你真的可以活這麼久嗎?不但大小不分,且有時說話也不經過頭腦,隨性所欲是他的作風,但也得有分寸。
做事莽撞,顧前不顧後,每次都要被逼到絕境才開始去想如何解決,這種人活得比任何人都要危險,不斷的將自己推到風尖浪口,保不準哪天就會有失誤,比如這次,如果他沒恢復記憶,一定會殺了她。
不是所有人都吃她那一套小聰明的。
硯青掙扎了幾下,可男人鐵臂如鉗,反而還帶著挑釁,料定她力不如他,煩悶的放棄,既然下不去,還不如享受一番,搖動著小腿,堂堂臥龍幫幫主,黑道頭子給她當人肉搖椅,快哉,安逸得都吹了幾聲口哨:切!少看不起人了,這件事證明了我有佛祖的保佑,雖然它的價值不高,你看,保佑你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也沒死,而我,關鍵是,它又是金光一閃,我必有後福!你也是,只要你繼續戴著它,這樣,我再次賣給你好了,要的不多,給個百八十萬就成。
這五百塊錢,太值了。
女人無論話語和表情都充滿了自賣自誇,陸天豪不敢置信一個人臉皮居然能厚到這種程度,提醒道:我說警官,我墜崖的時候可沒帶著它!宰到他頭上來了。
哦?是嗎?硯青回憶了一下,還真是,尷尬的咳道:那也一樣啊,你曾今佩戴過是不是?你不要就還我!說完就要去掏兜兜。
你這女人,一談到利益,小算盤就打得像唱歌一樣!
那本來就是我的,你自己還給我的!
你那是看上了包著它的玉,和我的祖傳物!
這都能被他看出來,厲害,就那麼一塊塑膠,轉手十塊錢誰要給誰,小氣鬼:算了算了,送出去的東西,潑出去的水,不跟吝嗇鬼一般計較!
兩個人是走一路,說一路,完全不避諱,他們倒是沒什麼,只不過讓站成兩排的西裝男人們個個形同被施了定身術,前一刻還喊打喊殺,現在是什麼情況?就算大哥不殺她好了,可也不能就這麼抱著……他可還知道這是柳嘯龍的女人?
俗話說,人多口雜,某些俗稱‘奸細’的份子蠢蠢欲動,將兩人的親暱抓拍,還就不信挑不起事來,他也不是什麼大角色,更不妄想憑自己的本事幹倒這兩個幫會,唯一能消滅的辦法便是讓他們狗咬狗,直到兩敗俱傷,大夥才有機會站起來的一天。
任何能挑起事端的事,都不可放過。
浩瀚無邊的沙漠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