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過去,見他還真一副不苟言笑就尷尬道:做……做……就是那個時候!一個愛字半天說不出來,哪有警察把那兩個字掛嘴邊的?
男人懶得去看女人,也盯著窗外淡淡道:不懂!
這男人……非要她說那麼直接才懂?抓抓後頸,不耐煩的附耳說了一句,後立刻坐正。
歡愛就歡愛,硯警官又何必故意拐彎抹角?鄙夷的嗤笑了一下,見女人舉起拳頭就囂張的挑眉:有本事你打,毆打犯人是要丟官的!
好傢伙,厲害,剛才還還手,現在改用她最怕的話了,好吧,她還真不怕他跟她對打,怕就怕被告,公安機關人員現在是沒權利在沒拿到證據前動粗的,收回手陰沉著臉:那你說,你是不是有戀妹情節?
你猜?故意氣死人不償命。
硯青咬緊下唇,又是這倆字,以後誰再跟她說這倆字,她非扒了他的皮,搖搖頭:猜不到,你快說。
柳嘯龍似乎沒想到女人會這麼說,挑眉看著窗外道:看過韓劇嗎?
跟這有關係嗎?叫哥哥跟韓劇……誇張的看向男人,見他又看向了窗外就咬咬牙,是記得韓劇裡的男主都喜歡女主叫他哥哥,什麼‘歐巴’,咦!噁心死了,想不到這男人不是一般的變態,還去看韓劇,食指捅了捅:你以前是不是和每個女人……
沒有!
回答得爽快乾脆,視線沒有離開過染指了灰塵的玻璃窗,依舊面不改色,雙腿優雅的疊加著,一頭短髮梳理得整齊,雪白的褲腿有著黃泥和草汁,白色的球鞋也沾滿了泥,而手腕上還帶著價值連城的勞力士,看似多見的品牌,全世界卻只有這一塊珍藏版。
細長的兩根食指沒有戒指殘留的痕跡,真正的黃金單身漢。
硯青卻尷尬了,習慣性的摸摸後頸,後不再說話。
你怎麼又把他給抓來了?
會議室,老局長怒目圓睜,看看硯青,又看看戴著手銬的柳嘯龍,還有後面那一群被人說成是飯桶的豬,以前他是做夢都想把這人抓來,可現在他最不想在這裡見到的就是柳嘯龍,煩死了,每次都沒證據,他已經不相信乾女兒了。
硯青伸手抓著老人的肩膀搖了搖,呲牙咧嘴的、惡狠狠的說道:他種地了!那模樣,彷彿在說‘中國要完了’一樣。
然後呢?老局長也很認真的看著硯青,等待著下面的話。
柳嘯龍抬起雙手放在鼻翼上,彷彿有些忍耐不住,眼角閃爍著笑意。
局長,他真的去種地了,還鋤草呢,鋤頭我都帶來了,您看!從手下手裡接過一把鋤頭。
老局長不可思議的看看鋤頭,後咬牙低吼:還有呢?
警官,鋤草也犯法嗎?柳嘯龍得意的揚眉。
硯青立刻兇狠的瞪了一眼王八蛋,後舉起鋤頭道:局長,他去鋤地,您不覺得奇怪嗎?他可是雲逸會的會長,居然去鋤地了,您信嗎?
我不信!老人搖搖頭,眼角已經開始抽搐了,不過還是隱忍住了怒火:可又能說明什麼?嗯?硯青,抓人是要證據的,證據呢?他犯法的證據呢?
呼!硯青放下鋤頭,揉著眉心,她是沒證據,審問半天也沒審問出什麼,人家就是一句‘閒得慌,去感受一下農民的辛苦’,她信嗎?鬼都不信,總之她知道那地裡有問題,誰也別想改變她這個想法,而且那莫紫嫣居然真因為種地肩膀都黑了,一個百億富婆,種地……
最近一想到那地,知道得越多,心裡就越發慌,可又想不出裡面到底有什麼,只有想辦法把這男人扣留了,乾爹一句話,把柳嘯龍拉北京中央去,看他那些手下還敢那麼囂張帶槍去不。
局長,把他控制起來吧,否則會釀成大禍的,真的,您相信我好不好?會一失足成千古恨的。
這裡是警察局,不是黑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