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像以前那樣冷了餓了,也沒人在意……
“不上交,府裡的人情往來,都用你阿瑪的俸祿?”
雅爾哈齊想了想:“應該是吧!”
“那你的朋友呢?你自己與朋友的人情來往也拿你阿瑪的錢嗎?”
雅爾哈齊搖頭:“我不是有銀子?就用自己的!”又想了想,“十歲以後,就從宗人府開始領米領錢,都是王府長史著人給我送過來。”
玉兒又問:“十歲以前呢?”
雅爾哈齊沉默了,拉著玉兒進了新房。
玉兒感覺到他心情沉鬱,便不再開口,為他換□上的朝服,服侍他穿上家常的袍子。綠櫻早著人送上了溫水,玉兒又親自服侍他淨面淨手。看著玉兒手腳不停地為自己忙碌,雅爾哈齊心情好了不少,接過玉兒遞上的茶盞,他靠在榻上看著媳婦兒卸下朝冠,換下朝服,換上家常的旗袍,看著媳婦兒玲瓏的身段兒,也沒心思再去想過去的種種,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玉兒被他看得面湧紅霞,又拿他沒辦法,沒忍住,白了他一眼,卻不曾想,就這一眼,壞了事兒了……
“喂,現在還是白天呢!”天旋地轉後被撲倒在床的玉兒好容易回過神來,趕緊推身上那人。
推了幾下,又急忙環視一圈兒,好在幾個貼身丫頭都下去了……
雅爾哈齊饞了一天,哪會聽她的,早七手八腳把她剝成了一隻白羊……
“喂——”玉兒被他一口咬住紅櫻,顫著音喊了一句。
雅爾哈齊手忙著解自己的衣裳,嘴上也沒空。
玉兒伸手推推他,雅爾哈齊伸出空了的手把那兩隻礙事兒的小手按在頭頂,笑著看她暈紅的小臉。
“不是喂,是爺!”
玉兒被他壓在下面羞得不敢看他,雅爾哈齊把頭伸到她頸間蹭,“快點兒,叫爺!要不,我可咬了!”
玉兒被他噴出的灼熱氣息燻得一顫,還未出聲,那人已一口咬在了脖子上,驚得她全身一顫。
雅爾哈齊呵呵輕笑,他早發現了,自己媳婦兒脖子特別不經事兒,或者說,她全身沒一個地方不敏感的!若非如此,昨兒他也不敢那樣放肆。
伸手往下一探,他得意地笑了,果然,已經溼了!
“媳婦兒,你可真招人啊!”
玉兒緊緊地閉著眼不敢看他,感覺到他抬起她的一條腿,把頭伸到了下面,她全身一緊,一陣羞恥的熱浪漫延了全身。
“你,你別看!”
雅爾哈齊輕笑道:“很好看,雪白裡含著粉紅,粉紅裡帶著花露,媳婦兒,你可真招人!”
玉兒被他毫不掩飾的言語激得漲紅了臉,伸手抓過一旁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就蓋在了臉上。
嗚,她沒臉見人了——
他怎麼能這麼下流——
雅爾哈齊顯然不打算放過她,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搔了搔,玉兒一下打了個哆嗦。
“呵呵——”對於媳婦兒的反應,雅爾哈齊滿意極了,“花心輕拆,露滴牡丹,媳婦兒,我還等著呢,你這露沒滴下來,爺我可不樂意呢!”
啊,這個流氓——
玉兒抓著臉上的衣服就扔到那言辭下流的男人身上,卻一眼看到他火熱的目光,嚇得又趕緊閉上了眼,昨兒帳子放下來,光線哪像現在這樣明亮,這明亮的光線,讓她恨得不行!
“你倒是把帳子放下來呀!”
雅爾哈齊一直忙著,這會兒才發現居然沒放帳子。
“媳婦兒,要放帳子也成,一會兒你可得依我!”
只要把這羞人的光線擋住了,依就依吧。
“你快放下來!”
雅爾哈齊探身一撩,帳子落了下來,擋住了明亮的光線,卻營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