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郭環便在侍衛地陪同下,來到張浪這裡。
已經有很久沒有見到郭環,但這一次的感覺卻給張浪大吃一驚。郭環明顯瘦了,臉色無復有以前那樣的光澤,本來白晰的臉蛋,竟然起了幾分淡淡的皺紋,那明亮的雙眼。也變的暗淡無光。如果不是因為步行之後,臉色泛著紅潤,只怕她的表情,會蒼白嚇人。這還是以有那個靈氣逼人,青春盎然的郭環嗎?
楊蓉看著張浪,雙眼滿是驚訝。
張浪見她氣喘急促,額上有點汗珠,不由關心道:“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郭環看著張浪的眼睛十分複雜。本來死氣沉沉的眼珠,這才有幾分生氣。她果斷搖頭道:“不用了,張將軍,能和你單獨談談嗎?郭環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張浪心裡一沉,郭環每次見到自己時,都把她放的很卑下的地位,但今日明顯不同往日,因為在張浪面前,她從來不會直稱自己的名字,看來今日事情非同小可。
張浪沉聲道:“好。我們到那邊談。”張浪指著不遠處一個地方。
郭環也不挑地方。只是點點頭,便走了過去。
張浪在楊蓉與文姬關心的目光中,點點頭。壓低聲道:“沒事地。”說完也過去。
郭環等張浪過來,開口就嚴肅道:“張將軍,呂布是不是請你去參加他的宴會?”
張浪點點頭,輕聲道:“呂布說到你的名字。”
郭環的嬌軀明顯一顫,不過很快恢復過來道:“將軍千萬不要去,這裡面有陰謀。”
張浪心裡一跳,顯然自己猜測的不差,但郭環這麼絕對的口氣中說出來,他還是明顯感覺到有些壓抑。張浪沉聲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郭環理清頭緒道:“事情還從去年將軍出征劉表說出。將軍大軍西進荊州,趙雲南下交州。幾乎抽調了江東所有主力軍,文將武臣,但偏偏唯獨沒有讓呂布出征,這讓他心裡極為不滿。常在府上借酒消愁,事後辱罵侍從,歐打士兵,日漸消沉。這個時候,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個人來,迴圈誘導之下。呂布漸然慢慢開朗起來,但郭環還是發現其中的的不同之處。呂布變的更加陰沉難測了,就連陳宮,也好幾次在他背向嘆氣不已。本來郭環還沒有料到事情糟到這個的地步,就在一旬前,府上忽然多了三十四人,這些人個個沉默寡言,一臉陰森,兵器從不離手,整日呆在府裡,一直不出門。郭環一開始以為這是呂布的食客,但後來感覺不像。由於好奇,便問起呂布,剛好那日他心情極佳,便對我說這是一批身手極為高強的殺手,而且還對我說,不用多久,整個江東都是他的了。到這個時候,郭環才感覺事情壞透了,呂布顯然已經有了造反之心,而且有刺殺將軍之意。今日郭環一聽到將軍出遊,便聯想到府上的那些刺客,一大早就不知所蹤,懷疑是來行刺將軍的,所以才急忙跑過來與將軍稟告。”郭環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顯然十分疲累,臉然變的開始蒼白起來。
張浪不由怒火直冒,強壓制冷靜下來道:“呂布想殺我,他還嫩很多。”
郭環急著道:“將軍千萬不可託大,今日不成,難保下次不出意外啊。”
張浪真誠感激道:“謝謝你,郭環。”
郭環臉色仍是蒼白,不過比剛才好了一些,她低聲道:“也許這麼多年來,只有這一句話,是將軍真心對郭環說的吧。”
張浪只感覺心裡一澀,臉色凝重道:“不,有些話重來是真的,只不過你把她當假了罷了。”
郭環悽笑一聲道:“真的也罷,假的也好,只到現在,郭環才感覺自己活的還有一些價值。”
張浪發現她的異態,關心問道:“你最近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你身體很虛啊。”
郭環幽幽道:“沒什麼大礙,只是這一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