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入骨。”
嘴角忍耐的抽動幾下,丁秋悅的聲音又低又沉。“統計數字你懂不懂,別盡往自己臉上貼金,我的性向很正常,百分之百愛男生。”
倒是她該去檢查檢查,怎麼那麼愛慕虛榮非讓一群女生包圍住,“風流成性”當成後宮一一寵幸。
“你真的不愛我?”她要問仔細一點,免得被求愛不成反被偷拍裸照,在網路上流傳。
“你再給我裝白痴試試,我已經非常容忍你了。”表情一兇,丁秋悅當場拍桌子要齊天柔自愛。
“呵呵……好嘛、奸嘛!算我錯怪你對我的愛慕之意,其實你沒有想象中的愛我。”幸好、幸好,她可不想再花時間找一位不愛她的副會長。
“會長大人,你轉移話題的本事可真高杆,我差點就被你蒙了。”冷笑的勾起唇,她雙掌撐開往桌面一放——
也就是詢問的必備動作。
齊天柔打馬虎眼的朝丁秋悅露出迷惘的神情。“悅氏礦泉水好喝,你家開的?”
“你……你到底要不要說你到校以前發生了什麼事?”絕對有事,她的恍惚延續三堂課,實在叫人看不下去。
“到校前?”她捉了捉腮邊“回想”。“三十封情書,五個人告白,九個太妹為我打破警車上頭閃動的警示燈,三名學妹因為我說了聲嘿而撞上大樹,還有音樂系的豎琴公主看了我一眼而臉紅的跑開……”
崩地,丁秋悅體內那條名為忍耐的細線忽地斷裂,非常有氣質的瓜子臉龜裂成瀕臨瘋狂的夜叉,十分難看的找兇器準備滅口。
“呃!冷靜,冷靜,你是受人景仰的氣質美人、高貴佳人,千萬不要自毀形象,壞了大家對你讚譽有加的印象。”哎呀!她可別又“發病”了。
丁副會長的第二個毛病,力大如牛,單手可以舉起一輛跑車。
“不要讓我逼供,不然……”別怪她使出丁氏七十二招必殺絕技。
“逼供?!”
“算我一份,好久沒學猴子吼叫了。”
“別忘了我,最近悶得慌。”
“我舉腳了,請讓道給傷殘人士,謝謝。”
“需要做記錄嗎?我的紙筆已經準備妥當,可以開始了。”
門口先走進一位染了一頭紅髮的俏麗女孩,嚼著薄荷葉一臉不馴,她的好奇心還未獲得滿足,隨即被一身貼滿標語的保育人士給推開;保育人士身上的標語為——不要奪走我們的原生地,我是銀背猩猩。
接著是打扮得很另類的古人,民清時代的衣物配上流行的頭巾和銀色腰煉,她和另一個腳指頭骨折的女孩同時進入,怕落於人後的爭先發言;不想因遲到而喪失資格。
最後一位是學生會的萬年書記,留級三年尚在繼續努力中,想把大學當醫學院念,包括實習年資。
“天空很藍,綠地生茵,鳥語花香鳴奏天樂,還有綠蠵龜在下蛋耶!”
“真的嗎?”
“在哪裡?在哪兒?”
“分我看一點啦!我們要拯救海洋生物。”
“小心、小心,別踩到我的腳,不要害我受二次傷害。”
“嗯!綠攜龜是保育類動物,要記下來……”
一拍額頭嘆氣的丁秋悅有說不出的無力感,這幾個長得像人的活動體真的受過高深教育嗎?離海甚遠的校園怎麼可能有龜類走動,光是數以千計的學生早已將牠踩扁,哪輪得到她們興高彩烈的擠在方型框框裡。
這是智障還是聰明過度的後遺症,沒人想到美麗的謊言其實很荒謬,一古腦的探討綠蠵龜的一生。
咦,等等!剛剛這句話是誰喊的?
一,二,三、四、五,加上她是六個,那麼失蹤的人是誰?
丁秋悅看向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