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變。只是劉娥與趙禎聽到他這樣抬高皇權,臉上的神色倒十分地高興。
“不過他倒是受到高昌王地禮遇,約為兄弟。後來經龜茲、凌山、素葉城、迦畢試國、赤建國、颯秣建國、蔥嶺、鐵門。到達貨羅國故地。南下經縛喝國、揭職國、大雪山、梵衍那國、雙羅國、烏伏那國,到達迦溼彌羅國。在此從僧稱學《俱舍論》、《順正理論》及因明、宣告等學,與毗戌陀僧訶(淨師子)、僧蘇伽蜜多羅(如來友)、婆蘇蜜多羅(世友)、蘇利耶提婆(日天)、辰那羅多(最勝救)等討信紙佛學,前後共2年。以後,到迦國從一老婆羅門學《經百論》、《廣百論》;到至那僕底國從毗膩多缽臘婆(調伏光)學《對法論》、《顯宗論》;到爛達羅國從旃達羅伐摩(月冑)受《眾事分毗婆沙》;到祿勤那國從那多學《經部毗婆沙》;到秣底補羅國從蜜多犀納受《辯真論》、《隨發智論》;到曲女城從累耶犀納學《佛使毗婆沙》、《日冑毗婆沙》。貞觀五年,抵摩揭陀國的那爛陀寺受學於戒賢。
”說到這裡,石堅嘆道:“如果說臣地長征受了許多艱辛,可是與唐三藏相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因此不管他出於什麼目的,他這種開進取,虛心學習的精神,永遠值得讚揚。”
趙禎已經讓他一連串的小國名稱繞得頭暈腦漲,反正唐僧到過許多國家,而且一個人,肯定吃過許多苦,只是點頭稱是。而劉娥則是一笑,石堅這是抨擊宋朝的政策太保守了。但她沒有生氣,只要不動國家筋骨,她何嘗不想石堅幫宋朝打下一個從來沒有過地江山。
石堅又說道:“玄奘在那爛陀寺學習五年,備受優遇,並被選為通曉三藏的十德之一(即精通五十部經書的十名高僧之一)。前後聽戒賢講《瑜伽師地論》、《順正理論》等經書以及因明、宣告等學,同時又兼學各種婆羅門書。貞觀十年玄奘離開那爛陀寺,先後到伊爛缽伐多國、薩羅國、安達羅國、馱那碟迦國、達羅毗荼國、狼揭羅國、缽伐等天竺各國,也就是臣在書中寫的西天,繼續訪師參學。”
聽到這裡,所有人明白了,他這是說什麼神與佛,都是假的,人虛構出來的,就包括他《西遊記》裡創造出來的神話體系。海印臉開始微微漲紅,他可是拿過《西遊記》騙過不少愚民的。可現在的原創者,在這裡呱呱其談,這都是假的。這讓他感到惱羞成怒。
“他在缽伐多國停留兩年,悉心研習《正量部根本阿毗達磨論》及《攝正法論》、《成實論》等,然後重返那爛陀寺。不久,又到低羅擇迦寺向般若跋陀羅探討說一切有療三藏及因明、宣告等學,這也是他有三藏外號地來歷。又到杖林山訪勝軍研習唯識抉擇、意義理、成無畏、無住涅盤、十二因緣、莊嚴經等論,切磋質,兩年後仍返回那爛陀寺。此時,戒賢囑玄奘為那爛陀寺僧眾開講攝論、唯識抉擇論。適逢中觀清辨(婆毗呔伽)一系大師師子光也在那裡講《中論》、《百論》,反對法相唯識之說。於是玄奘著《會宗論》三千頌,以調和大乘中觀、瑜伽兩派的學說。同時參與了與正量部學者般若多的辯論,又著《制惡見論》一千六百頌(已佚)。還應東印迦摩縷波國國王鳩摩羅的邀請講經說法,並著《三身論》。接著與戒日王會晤,並得到優禮遇。直到此時,他才真正開始了他風光的一生。”
趙堇又問道:“修成了正果?”
看來經常聽這個海印國師的演講,她也受到了毒害。加上石堅開始看到海印的邪光,這讓他感到擔憂。但他表面還是不露聲色,繼續說道:“戒日王決定以玄奘為論主,在曲女城召開佛學辯論大會,在五印十八個國王、三千個大小乘佛教學者和外道人參加。當時玄奘講論,任人問難,但無一人能予詰難。一時名震五印,並被大乘尊為大乘天,被小乘尊為解脫天。戒日王又堅請玄奘參加五年一度、歷時七十五天地無遮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