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石堅。
石堅微微一笑,說道:“薛大人也反應過來了。不錯。這世上還真有未測先卜的人嗎?那些在街上卜卦算命的也不過是察顏觀色,才慢慢推出算命人的家庭情況,藉此騙錢。但他為什麼能說準確,是因為這七起事件都是他派人安排參與的,因此知道事情的經過。那六起香客是無從查起了。可這小妾肯定是這組織的人。”
薛奎立即派人到洛陽對這個小妾進行抓捕。不過這次他吸收了上次祁靳魚的慘案,囑咐那幾個前去抓捕那小妾衙役一定要注意保密。
但他還是疑惑地望著石堅問道:“但恐怕釣的魚不夠大,石大人。”
石堅知道他的心意,他是擔心這個小妾和沙戒一樣,只是外圍的人,並不能給破獲這個組織提供多大的幫助。
石堅說道:“本官也知道,而且薛大人擔心很正確。但這只是其一。其二他們對祁家是採取滅口的行為。可對這個曾姓地主卻是讓他們躲藏。可見這個曾姓地主已經是他們組織高階成員了。”
薛奎說:“這個下官也知道。下官也派人對他們實行抓捕,不過就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能將他抓到。”
石堅又是一笑,說:“薛大人。本官也沒有指望一下子將他抓獲。但是你來看他與這收養五十個孤兒的資料。”
薛奎更是不解。這些資料上很正常,而且這個曾姓地主平時做人低調,為人行事很善良。去年捐了五千兩銀子給那些孤兒寡母。當聽到他是歹徒時,地方官還不相信。
石堅又說道:“薛大人。你再看看他與這些孤兒地祖上。”
“哦?”薛奎沉吟了一句。這與祖上有什麼關係?他開啟卷宗翻看。過一會兒他向石堅問道:“你是說。。。。。?”
石堅噓了一聲。示意他不要說出。然後說道:“事關重大。要有證據。”
現在他對整個案情已經可以說全控於手中。這也讓他明白了為什麼歷史上沒有這個大案發生。否則以這案件涉及到層面和影響。史書不可不記載。原來問題與自己有著莫大地關係。正因為自己發動了大航海。讓這些人敏銳地眼光看到其中有利可圖。果斷參與其中。發了大財。有了巨大地金錢在手。也就可以做很多事了。他們才蠢蠢欲動。
他復嘆了一口氣。這件案件真相被揭開以後。不知道對航海有沒有影響。現在雖然朝廷還是昏黑一片。可正因為比歐洲人提前了五百年地大航海地到來。讓他感到對這時代充滿了期待和希望。一旦中止了大航海。並且因為歐洲人現在已經知道兩灣大陸地存在。那以後這些歐洲人說不定又要騎在漢人地脖子上。
他收回心思。對薛奎說道:“這件事暫且只有我二人知道。不過只要找到了他們地老巢。將它掐斷。那麼這些枝枝蔓蔓就不會造成影響。”
薛奎更是點頭,如果不是石堅提醒,他還沒有想起來。現在有了這條明路,一切就變得光明起來。這件案件也壓得他一個多月喘不過氣,現在終於長鬆了一口氣。
石堅又說道:“並且本官還有其他幾招後手。”
薛奎知道他除了依靠大理寺地力量,還動用了若干信得過的禁兵。在辦理此案。只是祥細過程連自己也不清楚。
石堅又說:“同時你現在停止對這十三個刺客用刑了。”
薛奎又是一愣,為了獲取他們的口供,他可是用了無數的酷刑,但這些刺客拒不召供。難道他們吃軟不吃硬?
他又聽到石堅說道:“薛大人,你可以將他們每人單獨關在一個小房間裡。也許到時候也有收穫。”
其實這個主意放在石堅前世,所有人都明白,這不就是關禁閉嗎?但是薛奎不理解。他疑惑地問:“這樣有用嗎?”
石堅答道:“其實有時候有些人不怕死,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