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基本上打完了,他們可都是大部族,會不會象我這樣。”
說著他畫起了一道道箭頭,一直指向契丹的五京。
每一道箭頭畫完,遼興宗的頭上汗就多了一層。這不是會不會的問題,而是肯定會的問題。就是在契丹最強大的時候,這些部族還不斷地叛讓契丹分兵不斷地鎮壓。
這一次他帶了近三十萬大軍前來,加上先前戰死的數萬人,這一軍全部覆沒以前與元昊,以及石堅,還有攻打甘涼二州有女真作亂,契丹還會剩下多少士兵?那代表著契丹就完了。
就在這時,他身後又是一陣騷亂。他抬起頭來著城頭,原來是石堅又殺了一批戰俘,將他們腦袋削下來,屍體推下了城頭。
遼興宗怒喝道:“你們就是這樣談判的嗎!”
蘇仕國還是微笑:“沒有過辦法,陛下,你很不識相,所以石大人只好用這辦法提醒你。”
遼興宗聽他說自己不識相,氣著了,喝道:“來人啊。”
蘇仕國一擺手說道:“陛下招你對張元都不管用,對我更不管用。”
蘇仕國的話將遼興宗的臉說得一紅。實際上蘇仕國還真有權利說這話當時在興慶府也對
過,可自己沒有聽是不撤出銀川,最後落得那個耶律蓉撒潑,才保住了許多士兵,否則那一次自己就完了。
張儉在一旁說道:“可是你們石大人,不是說過不殺俘的嗎?”
蘇仕國搖頭,反問道:“你們契丹不是說過永遠不侵犯中原的嗎?乘我們與西夏交戰之即,出兵勒索。後來撿便宜佔了北河套。我們宋朝那一點對不起你們契丹,你們能出爾反爾,為什麼石大人就不能?別要告訴我,你們真的來勤王,好象貴國蕭太后也執掌了幾十年的朝政,也沒有聽過你們那一個契丹人認為需要勤王。”
“而且陛下,我們石大人,那一點對不起你。如果他想要將陛下怎麼樣,在夏州路,陛下還能回來嗎?”
蘇仕國又再次將遼興宗與張儉問得啞口無言。如果不是石堅有意釋放,不要說那幾萬大軍,就是遼興宗自己也進了籠子,出不來了。
蘇仕國又說道:“際上,石大人,對你這個大舅爺,那真沒有話說了。雖然是你們家務事,這一點連我也不是很贊成。”
蘇仕國這一句話,使得周:一些大臣都要想笑,連侍衛都背過身去。可不是,如果石堅娶了興平公主,遼興宗還真成了石堅的大舅爺,那麼遼興宗算起來,也是宋仁宗的姻親了。這打來打去,敢情是一家人內鬥。
遼興宗嘴張,就是沒有辦法說一句話。自己這個妹妹太太死腦筋了,為什麼就看上這個妖怪。這次居然跟人家主動跑了。沒有得藥醫了。但是這個妹夫也太偏心了,打起自己這個大舅子,才叫黑。
蕭孝穆一看這樣下去,可不行,拉明年也拉不到正題上,於是他問道:“那麼對我們契丹如此不利,為何你們石大人還要和談?”
蘇仕國答道:“這個很單,如果你們覆沒,一是我們大宋也要死傷許多士兵,現在我們大宋也承受不起了。”
“我看是你們石大人擔心禁戰鬥力不行吧。”蕭孝穆反唇相譏道。
蘇仕國一聽,這個蕭孝穆果然是一個才,難怪石大人在自己臨來前一再囑咐自己說話要九句真,一句假,否則就會讓他拆穿。蘇仕國也不慌張,他說道:“這一戰的前後,蕭宰相也知道了吧。石大人奪下邢州城,不說了。折將軍也支援了幾百人。邢州城中正規士兵能有多少?剩下的都是老百姓。蕭宰相,這一戰你們也太慘了吧。居然讓兩三千正規士兵,加上一群什麼也不懂的老百姓打成這樣。”
說著他環視了一下狼籍的戰場,不住地搖頭。至於石堅在太行山中召收的那幾千士兵讓蘇仕國略去了。就是蕭孝穆懷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