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屋子裡去。”
阿烈唯恐玉入禪又要許久不回,趕緊看他,“少爺,我……”
“回去。”玉入禪沉聲道。
阿烈瑟縮了一下,趕緊向外去。
鬱觀音眼中看著好戲,對呂雲醉道了一聲請,就先一步進去。
呂雲醉不肯落在鬱觀音身後,便也進去,才邁進去一步,就見一個紅衣少女坐在鋪著狼皮褥子的椅子上,那少女一腳踩在完整的狼頭上,神情專注地拿著絲帕擦拭手上的銀槍,看那銀光耀到她臉上,襯托得她高高挑起的鳳眼越發銳利。
鬱觀音微微挑眉,心想金折桂弄了半天,就擺出這姿勢來給人下馬威?
呂雲醉不覺嘴角翹了起來,心想這定是寨主家的女兒出來裝模作樣震懾人呢,對玉入禪道:“這位可是寨主家千金?”
“寨主就是她。”玉入禪暗歎這腳踩狼頭的姿勢,換成第二個人來擺,就沒這氣勢了。
“不錯,寨主就是我。”
☆、第114章和親
“開什麼玩笑。”呂雲醉有些生氣,畢竟;玉破禪一堆人裡哪一個都比金折桂看著像是寨主;但待要生氣,看金折桂有意踩著狼頭擺出氣勢萬鈞的姿態;又忍不住笑了,“你那是銀槍?我送你一個金的可好?”
“不好;金的不吉利。”金槍不倒這名頭;金折桂可不稀罕。
“銀的不怕人說是銀樣鑞槍頭嗎?罷了;叫你爹出來吧。”呂雲醉不信朝廷裡的後起之秀玉入禪、玉破禪會跟著一個粉嫩、嬌俏的小姑娘出塞。
“呂將軍;這實在就是我們寨主。”梁松、阿大齊聲道。
呂雲醉再三求證後;見眾人不是玩笑,立時問:“敢問寨主高姓大名?”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金折桂是也。”金折桂把銀槍丟給玉破禪;心知太過刻意反而像是兒戲,於是不再擺出厲害的姿態嚇唬人。
呂雲醉聞言,立時又再三向金折桂看去,不覺神色間就很有些欽佩、仰慕之意,“你是金將軍的女兒?風雪除夕夜帶著鮮卑人出塞謀求生路的金折桂?”
“不錯。”金折桂心道呂雲醉的訊息倒是靈通。
“原來是魁星姑娘。據說你幼時就帶著弟弟從揚州逃回京城?”呂雲醉又連聲道。
“……你怎麼連我的小名都知道?”金折桂道。
呂雲醉看著金折桂但笑不語,不覺語氣親暱了許多:“魁星姑娘在這塞外住著可還習慣?我們柔然城離這邊不遠,若缺了什麼,只管叫人去要。”
玉破禪隱隱察覺到呂雲醉的不對勁,見戚瓏雪從始至終陪站在金折桂身後,呂雲醉也不曾向戚瓏雪看一眼,立時擋在呂雲醉之前,有意將手搭在金折桂肩頭以表示親近,“呂將軍請。”待見他搭金折桂肩頭後,呂雲醉果然臉色不好,心道這呂雲醉真是個莫名其妙的人。
“魁星姑娘,請。這是我們柔然的好酒。”呂雲醉接過慕容賓抱來的一罈子好酒,親自給眾人斟上,“原以為這寨子是朝廷屬意建的,莫非呂某會錯意了?還是魁星姑娘身為太后、太上皇的幹孫女領命出塞?那日聽說魁星姑娘雪夜帶人出塞,呂某感動不已。”
“那些人,是被你們柔然人搶去糧食,才投奔西陵城的。而且,我們雖不是按著朝廷吩咐來的,但若要跟朝廷送信,也不過是寫封信的功夫。”金折桂緊緊地盯著呂雲醉,心說這呂雲醉怎會知道她那麼多事?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待呂某一統草原後,所有部落都能像你們中原人一樣安居樂業,草原定會再無戰事。”呂雲醉好不遮掩地將自己的野心說出來,漫不經心地看了鬱觀音一眼,然後端起酒盞先自己一飲而盡,證明酒裡沒毒,隨後才又端起一碗酒遞給金折桂。
“她不會喝酒。”玉破禪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