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源招呼著陳耀天,陳耀天也沒客氣,就拉開後門坐了進去。這輛黑sè奧迪開出了校門,便往市中心而去。
校門對面停著的一輛軍用吉普車裡,三雙眼睛望眼yù穿,卻根本沒注意那輛黑sè奧迪裡坐著的是誰。軍隊是最講規矩的地方,所以即便是張筱舞,也是非常守規矩的等在校門外,於是和她的未婚夫失之交臂。
等了不知道多久,兩個女兵都是很疲倦了,可是從後視鏡裡看到連長那堅毅的神情,她倆都不敢lù出一點疲態,後背始終都tǐng拔著。
張筱舞始終抿著紅chún一言不發,雙眼定定的盯著校門,整整一個下午都是如此,如同化作了望夫石。軍用吉普里的氣氛十分寂靜而凝重,兩個女兵大氣都不敢出,深恐自家連長暴走了。
直到夕陽西下,夜幕降臨,張筱舞才終於開口了:“走吧。”
“是!”開車的女兵悄悄吐吐舌頭,終於如釋重負的發動車子。悄悄從後視鏡再看一眼張筱舞,卻見張筱舞戴上了墨鏡,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
咱家姑爺慘了……兩個女兵默契的對視一眼,都在心裡好心替陳耀天祈禱著。
黑sè奧迪開到了市中心的銀都大廈,在銀都大廈的五樓和六樓整整兩層,都是浩然健身會所。銀都大廈也是在步行街上,陳耀天到步行街閒逛的時候,也曾經看到過浩然健身會所的霓虹大招牌,可是卻沒想到竟然會是鐵掌門的場子。
“陳同學,不瞞你說,我也是鐵掌門的弟子,因為看你好像也是武林中人,所以才約你過來玩玩。”柳思源說到這裡,又道:“陳同學,你大概還不知道我們燕海武林的規矩吧?”
“什麼規矩?”陳耀天是真不知情,天龍寺在山南省,燕海市屬於平原省,雖然燕海市和天龍寺所在的少林市相隔不過數百里,但是卻屬於兩個不同的武林。所以對燕海市的武林規矩,陳耀天還真不知道。
“凡是進入燕海市的武林中人,都要先來拜會一下我們四大門派,報備一下。因為以前發生過有武林敗類流竄犯案的事情,為了維護燕海武林的和諧,四大門派共同擔負著這個擔子。當然我不是說陳同學你是武林敗類,只是告訴你有這個規矩而已,如果是來做正經事的,我們四大門派也會盡地主之誼,能力範圍內提供一些便利。”柳思源給陳耀天解釋著,臉上卻是毫不掩飾他身為鐵掌門弟子的驕傲,語氣也是十分強硬,好像認定了陳耀天不敢違抗武林這規矩似的。
陳耀天聽了不禁心有不快,照柳思源的說法,不是等於四大門派把控著燕海武林道嗎?在山南省可沒這個規矩啊,即便天龍寺是公認的武林泰山北斗,也沒有說把控過武林道。到燕海市的武林中人,就一定要先到四大門派報備,這算怎麼回事兒?你四大門派是政fǔ嗎?是公安局嗎?我來還要到你們這兒辦暫住證是怎麼的?
“不好意思,我算不上什麼武林中人,我來燕海市,只是回家而已。”
話不投機半句多,陳耀天抬起手腕看了看錶:“不早了,我要回家吃飯,再見。”
說罷陳耀天轉身就要走,柳思源卻是伸出他那能讓人當單槓做引體向上的大粗胳膊擋在了陳耀慶的身前:“別走!”
柳思源覺得自己胳膊伸得夠快的了,可是卻沒想到根本就沒能攔住陳耀天。柳思源眼睛一huā,本來還在他手臂前方的陳耀天不知道怎麼就到了他手臂之後了。
這頓時jī起了柳思源的一腔怒意,他們鐵掌門雖然是位列四大門派,可是卻向來以燕海武林盟主自居的。面對著其他門派,總是會有著一種自己賦予自己的優越感。
柳思源向上彙報之後,邀請陳耀天來,就壓根沒想過陳耀天會不配合,會敢不配合!
現在陳耀天甩胳膊就走了,柳思源這一肚子火氣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