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身為大男人,絕對不應該被人如此威脅。
上官婉兒被罵“無禮”,居然也沒辯駁,咳嗽了兩聲,紀寧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隱約從空氣中嗅到一股血的味道。
而後,上官婉兒用深邃地眸子凝視著紀寧,這股目光讓紀寧更覺得不解。
“上官小姐,是否可先將劍拿下說話?”紀寧問道。
上官婉兒很正經搖了搖頭,道:“我中毒已深,紀公子見諒今日之事,是小女子對不起紀公子,來日必當報答恩情。若有來世,結草銜環不忘恩德!”
紀寧聽的一頭霧水,這怎麼都涉及到來世報恩的問題了?這是要殺了我,然後她自殺?相約來世再見?
就在紀寧不解之時,上官婉兒突然揮動手上的長劍,這下紀寧不可能不再做出反應,但他是躺在床榻上睡覺剛醒的,即便他會一些太極拳,在這種情況下也難以作出有效的反擊,他想拼著抓住上官婉兒的劍,令自己受傷,但可以順勢滾下去,站起身跟上官婉兒搏鬥,但顯然上官婉兒防備到他這一手。
紀寧就聽“呲”一聲,上官婉兒居然用長劍將他的前襟一劍給挑開,紀寧還想揮拳,上官婉兒直接用劍尖點在紀寧的穴道上,紀寧連動都動不了了。
“上官小姐,這是作何?”紀寧已察覺到不對勁,上官婉兒似乎沒有殺他之意。
但紀寧也想象不到上官婉兒到底能對他做什麼,他心想:“難道這女人是想將我制服,再將我綁架走?那她作何要挑開我衣服?是說怕我在路上自行逃走,身上沒衣服就不敢亂來?可是男女之間如此相對,吃虧的似乎不是我啊!”
“紀公子,請您憐惜!”上官婉兒突然說了一句讓紀寧聽不懂的話,她直接將劍放下,居然在月光下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帶。
這下紀寧糊塗了,他最大的想法就是,這是要逆推我?
女流氓?
我要**了?
“上官小姐,有話好好說,我們之間嗯!”
紀寧正在說著,上官婉兒已將外面的一層白色襦裙解開,隨著襦裙落地,裡面可見白色單襯,畢竟上官婉兒平日裡出來都是要易容為男子的,此時上官婉兒仍舊身前平平,紀寧料想,應該是束過的。果然,上官婉兒將白色單襯往兩邊敞開時,便見到裡面很嚴實的裹布。
因為眼前的一切都來的太突然,紀寧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一瞬間,紀寧心中也冒出了許多想法,此時他已發現上官婉兒嘴角的血液,隱約可見玉人臉上掩不住的春情,上官婉兒平日裡睿智深謀遠慮,在人前更是矜持如男子,怎會有如此不堪之時?紀寧不由想到之前上官婉兒說的那句“我中毒了”,問題應該是從這句話解開的。
“上官小姐若是身中奇毒,在下可以幫小姐解毒!還請小姐將在下身上的禁制解除!”紀寧道。
上官婉兒根本不回答,她沒有去解開自己身前的裹布,或許是她覺得自己沒必要把一切都交給紀寧,這次只是一次“例行公事”一樣的解毒,甚至上官婉兒都沒有寬解褻褲的意思,就這樣上了床榻,一具溫熱的身體,就這樣鑽進了紀寧的懷裡。
很奇怪的感覺,讓紀寧既熟悉又陌生,這是來自於女人身上的溫暖,還有女人身上自來的一股熱情。
上官婉兒是喝過迷春的酒水,但紀寧沒喝過,所以紀寧頭腦還是非常冷靜的,只是上官婉兒此時已失去了理智,她就好像一個迷亂了心智,眼中只有自己情郎的小女人,一雙細膩的雙手想做點什麼,可惜上官婉兒對男女之事並不是很瞭解,所以她始終不得其法。
“紀公子”輕聲的呼喚,嫵媚而多情,這是紀寧之前未曾在上官婉兒身上察覺到的。
“上官小姐,你是否中了霸道的毒藥?這呃。”紀寧沒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