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破落戶也敢到東陵來撒野,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使者也是向家之人,雖然並非是向家的嫡系成員,但也有極強的家庭榮譽感,被鐵鈞這麼一叫,猛的回過頭來,用怨毒的目光看著鐵鈞,“好,很好,鐵縣尉,我希望你能記住你剛才說的,你給向家的恥辱,我向這一定百倍,千倍的討回來。”
“好啊,我等著你討回去,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小子,這個世界是講實力的,光放嘴炮是沒用的。”鐵鈞扯著嘴冷笑著,輕蔑之色溢於言表。
“東家,你這麼做明顯是給向家藉口啊!”
“他們就等著這個藉口了,難道我要忍辱負重,你看我像是那樣的人嗎?既然已經成為了敵人,就不要留情了,也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直接戰吧!!”
鐵鈞一句直接戰吧說的十分好聽,但是真正的做起來,卻苦了下面的人。
東陵與山南府雖然隔的遠,但是一條瘴水河卻是貫通的,當天下午,一艘鐵家的貨船便在山南府的範圍內被截留了,當然,向家也沒有膽子在瘴水河上截船,而是在船靠岸補充給養的時候,將人和船扣住了。
當天晚上,鐵鈞便下令,鐵家所有的船隻不得在山南府境內靠岸,但是這並不實際,因為鐵家在山南府也有許多生意來往,再往細一查,鐵鈞和謝白都無奈的發現,鐵家最近半個月來,竟然有好向單的生意目的地就是山南府,而且還是向家控制的地面,而這些貨物,只要一靠岸,根本就不需要等貨主的到來,便全部被向家扣住了。
接下來,貨主就開始來向鐵家索償,鐵家的貨棧對此也毫無辦法,因為當時與這些人籤的和約都是要等雙方交易完畢之後,才算是結束,現在貨主拿不到貨,那麼就算是砸在鐵家的手上了,鐵家就要負責賠償,雖然明知道這是向家與這些貨主搗的鬼,但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鐵家只能吃這個啞巴虧。
“好,很好,看來這個向家早在半個月前,甚至更早的時候就在算計我們鐵家了,否則怎麼會突然多了這麼多山南府的生意,目的地也如此的接近。”
第二日中午,接到訊息的鐵鈞便冷笑連連,在他的面前,是鐵家貨棧的一些主事,這些人中,有一大部分人都是鐵氏家族中人,這些人一個個的都面色尷尬,為難的看著鐵鈞,生意是他們接的,陷到了坑裡,爬不出來了,只能來求鐵鈞了,其中有好些人都是鐵鈞的長輩,現在在鐵鈞面前坐立不安,氣氛十分的詭異。
“各位叔伯,不必如此,這並不能怪你們,完全是向家搞的鬼,是他們在設套,你們做的都是你們應該做的,沒事的。”
心情雖然不爽,但是鐵鈞也不得不安慰他們,陪著笑臉一個個的將他們打發走,面色這才陰沉了下來。
“謝先生,你怎麼看?”
“這兩天,瘴水河上已經沒有向家的行船了,既然有向家的貨物,恐怕也不是從向家的船上週轉的,想以牙還牙,恐怕是不行的。”
“我是問你,你覺得向家是不是受了別人的指使?”
“八成就是了,否則又怎麼會在半個多月前便如此佈局,看來人家是籌劃已久了,東家,我們需要小心的面對啊!”
“哼,小心面對,如何面對,我這就去山南府把東西搶回來?”
“這樣的話,便給了向家充足的發難藉口。”
“發難,發難也是需要實力的,現在的向家只有一個超一流高手坐鎮,他發個屁的浪。”鐵鈞冷然一笑,完全不把向家放在眼裡,“向家在山南府已經沒落了,這樣的沒落世家,在別人的眼中只是一塊肥肉而已,既然是給我找麻煩,我也不必對他們溫情脈脈的,便給他們這個藉口吧。”
“你要去把東西硬搶回來?”
“不,我要挑戰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