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再幫忙,於是求救似的看容華。
容華靜謐的臉上也是一片驚訝的表情。
薛明睿道:“我和沈老將軍有些交情,沈老將軍要收兩個徒兒,我的意思是讓弘哥過去。”
陶正安的臉上不知道該有什麼表情,手一抖,顫聲道:“聽說老將軍擇徒甚嚴。”沈老將軍到現在為止只有一個徒弟,現在已經做到了正一品太師。
容華也沒想到薛明睿對弘哥會有這樣的安排,給沈老將軍做徒弟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
弘哥畢竟是陶正安唯一的子嗣,能保全弘哥也算是薛家盡了全力。
很快飯菜就擺了上來,陶正安卻無心動箸,薛明睿也是隨便吃了一些。
回家的路上,薛明睿拉起容華的手和容華一起坐進馬車。
容華側頭看薛明睿,細長的眼睛裡流露出柔和來,“我已經讓人另準備了飯菜,現在放在馬車的食盒裡。”
薛明睿總是想的十分周到。容華微微一笑點點頭,側頭靠在薛明睿肩膀上。
“侯爺怎麼從來沒跟我說過弘哥的事?”
上次說到弘哥想要去軍營歷練,薛明睿似是和她意見不同,兩個人就再也沒提起。
“弘哥現在去軍營歷練你免不了要擔心,只是他這個年紀的確該學著長大了。”薛明睿不由地想起,前幾日弘哥拉著容華,姐弟兩個靠在一起低聲說話,弘哥一直說,容華眼角溫柔靜靜地聽著的情形。
容華抬起頭看向薛明睿,這話聽著怎麼有一股別的意味。
“沈老將軍對徒弟管束甚嚴,”薛明睿拉起容華的手,目光稍有的閃爍,“過去之後少不了要吃苦,不過對弘哥這般年紀的孩子也是最好的。”
緊拉著她的手,彷彿怕她有別的想法似的,尤其是秀麗的眉毛一挑,有些理虧。
容華仔細瞧了薛明睿半天,這才開口,“侯爺是覺得哪裡不妥?”
薛明睿的臉沉下來,“你不是覺得弘哥不該早早出去吃苦?”
容華詫異道:“我沒有這樣想。我只是覺得弘哥遠遠不如侯爺,現在就去軍營說不定會惹出禍事來,侯爺能讓沈老將軍答應收弘哥為徒,那是怎麼也求不來的,再說男孩子吃些苦那是好事,將來辦事才會沉穩。”
聽到容華的話,薛明睿眉毛一挑忽然笑了。
……
安親王在一處私宅裡宴請了個人。
這個人讓安親王爺用了十幾天的時間才順利結交上,那本來十分狂妄的道士見到安親王爺之後卻甘心臣服下來,這一點讓安親王爺心中愉悅不已。
就是這位道長送了安親王爺四個字:貴不可及。
安親王爺身上的貴氣無人能匹敵,不管其他人在朝中呼聲如何之大,都永遠蓋不過命。
“方先生。”安親王爺親切地稱呼,“等到兩日後京城下雨,本王必定寫了奏摺向皇上推薦先生。”
那位穿著道士服的道長捋了鬍子,一臉的高深莫測,擺擺手道:“王爺不必如此,我也不是貪圖功名之人,不過是和王爺有這個機緣才會說幾句妄語,怎敢去御前賣弄,過兩日京城降了雨,我也該遊方去他處。”
安親王爺臉色一變,“先生萬萬不可啊,現在京城烏雲蔽日,就需要先生這樣的人指引,方能……重見天日。”
方道長笑道:“王爺言重了,天命不可違,不管是誰都無法更改,王爺只需安心。”
“先生。”安親王爺忽然一揖拜下去。
方道長這才慌了神忙伸手將安親王爺扶起來。
“現在的局勢大大不利於我,還請先生能救我。”
方道長半晌才嘆口氣。
安親王爺見道長已經答應,臉上露出了笑容。
方道